等玉澧快被吻到頭腦發脹時,寧淮序才離開她的唇。
玉澧氣喘吁吁。寧淮序接著卻展開斗篷,裹出玉澧,從不遠處抓來那三條角龍的魂魄,丟給岑鑾,然後就裹著玉澧,直接從原地消失。
等玉澧再從斗篷下出來時,發現竟已是在寧淮序的龍宮裡。
她被寧淮序推到黑柳木打造的大床上,她的指甲勾到黑紗做成的芙蓉帳,將幔帳扯出道道曖昧的起伏。
寧淮序壓到她身上,把她抱在懷裡,瘋狂的親吻再度落下來。
「大人……」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了。這熟悉的寢殿,熟悉的大床,還有此刻唇齒交融的感覺,讓玉澧一時間不能不想起她與寧淮序的那一個月。
當時也是在這裡,他時而是龍,時而是人,緊緊抱著她,瘋狂吻著她,兩個人密不可分。
只是那時的寧淮序,只憑著狂亂的本能,陷入到肉.體的歡愉中。
而現在……
他所有的瘋狂,所有的溫柔和小心翼翼,都讓玉澧感受到,自己在寧大人心裡,有了怎樣的分量。
他只會對她這樣的。
除她之外的,無外乎對玄珠那樣的;再其她的,不過對余姝容那樣的。
玉澧連連喘息,亂蔥蔥的髮絲,在枕上鋪開,像是層層疊疊的枝蔓。
「寧大人……」她的嚶嚀聲,沙啞如水。
只是,玉澧還是推了推寧淮序,對他說:「大人,您別……」
可是寧淮序仿佛已經聽不見了,他瘋狂的像是一頭嗜血的野獸,仿佛是要一口一口的,把玉澧都拆吞入腹才肯罷休,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填補他心頭排山倒海的疼惜;仿佛只有這樣,他那顆被玉澧一點點打動的心,那顆如今為她燃燒不滅的心,才有著落。
當略有冰涼的唇,把熾熱的吻,落在如天鵝般纖細的脖頸時,玉澧渾身一顫,仿佛有什麼熱流衝到頭頂,卻趕忙去推寧淮序,「寧大人,別……!」
無可抗拒的親吻,沿著她脖頸滑下,吻到鎖骨。一雙大手剝開她的衣襟,衣衫沿著雙肩向下滑落。
玉澧倒吸一口氣,焦急地呼喊:「寧大人,快住手!」
男人仿佛終於聽到了,他停下來,緩緩抬起上身,一雙漆黑的眼珠泛著莫名的幽深光澤,像是耐心的野獸看著妥貼珍藏的獵物那樣,死死盯著玉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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