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近縱慾過度嗎?才三次,就睡著了。允只想翻白眼。
她從浴桶中緩緩起身,準備行動。
悄然走到床邊,粉紅色雲袖輕輕曳在床頭。爾允冷冷看著躺在一片凌亂中,抱著被子,已睡得天昏地暗的柏譽,她忍著殿中那股噁心的氣味,一雙眼中倏然划過,細小的如閃電般的光華。
爾允施展法術,以神識進入柏譽的夢中。
柏譽此刻,正夢見余嬌容。
夢裡的柏譽,坐在一個火爐前,在為余嬌容烤紅薯。
余嬌容不領情,她尖酸刻薄,仿佛柏譽這個人從頭到尾就是壞的。她看柏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柏譽巴結著余嬌容,余嬌容卻一腳把他的火爐踹翻,拿起一個紅薯,砸在他胸口。她罵他是個沒能力的人,比他哥哥廢太子曇清差多了。
柏譽無法接受這個,氣得青筋暴起。爾允身在柏譽的夢裡,便更能夠感受到這種從柏譽心裡產生的,極度的不平、羨慕與嫉妒。
余嬌容罵完,就走了。
柏譽一個人,坐在被毀掉的火爐前生悶氣,難受得眼睛都紅了,好一副委屈的樣子,仿佛他真是個因為活在優秀兄長的光芒下,便被襯托得無比暗淡的可憐兄弟。
爾允便在這時走出來,她變成了余嬌容的樣子。
柏譽一抬眼,「余嬌容」又回來了,沒好氣問:「你又要怎樣奚落我?」
卻見這次的「余嬌容」,驚急交加,十分的不安。她撲向他,抓住他的手,仿佛是把他當作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那樣,顫抖著說著:「殿下,殿下你要救我,你要保護我!那人又要把我送去極寒之淵!」
「你說什麼?」柏譽怔了一下,接著倒吸一口氣,「發生了什麼,嬌容?」
「我不知道。」「余嬌容」急得直冒冷汗,「為什麼又要把我送去極寒之淵?我犯了什麼錯?」
她拉著柏譽的手臂,左右搖晃著,盯著柏譽的眼睛,仿佛一定要求個答案:「殿下,你告訴我,我是不是真的錯的離譜?我也就是曾經……這真的都是我的錯嗎?」
畢竟是自己愛了多年的女人,這樣歇斯底里地問著他,姿態放得這麼低,柏譽縱是剛剛再生氣,這會兒也捨不得再對余嬌容發脾氣了。他軟下語調說:「那不是你的錯,嬌容,你生在魔域,怎麼改得了自己的出身呢?你已經改邪歸正,與魔域劃清界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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