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序嘴角勾起,學溫寧安常用的姿勢,彎腰托抱起薩摩耶。
這狗真的成精了,竟然穿黑色小西裝,脖間還系一隻考究的真絲領結。
「秦昭序,已經11點52,來不及了,你快進來!」溫寧安催促。
秦昭序循聲望去,微微怔住,家中客廳布置過,像是小型晚宴現場。
餐桌台面的花瓶,粉色新絡婦和白玫瑰混搭,鑄鐵燭台上的蠟燭火光跳動。
室內暖氣充足,溫寧安穿著比伊布更正式的淡香檳禮裙,長發盤成髻,精緻高貴,連秦昭序都情不自禁地停在原地,不敢冒然上前。
溫寧安又喊他名字,起身去拉他的手,將秦總按在椅子上坐好。
秦昭序微仰頭直直地望著溫寧安,手搭在她的腰,輕柔地摩挲一把,「盛裝打扮,想做什麼?」
溫寧安在他西裝口袋摸到打火機,挑眼回視,兩張臉近在咫尺。
對彼此身體太過熟悉,僅僅呼吸交換,就能撩起最原始的衝動。
秦昭序喉結一滾,他壓抑的情緒亟需宣洩口,與溫寧安做/愛是一種相當有效的解壓方式。
外人看來,秦昭序對溫寧安幾乎有求必應,但實際占主導地位的是秦昭序。但凡他有興致,溫寧安就得陪著。
只是秦昭序的耐心和風度,將這件事包裝得美好夢幻。
溫寧安在秦昭序進一步動作前,抬臂推開他,側身掀開餐桌台面的半橢圓不鏽鋼蛋糕罩。
六寸的奧地利薩赫蛋糕,兩層巧克力,夾杏子醬,濃醇的甜點芳香,明顯是溫寧安的口味。
她在中央插入一支包金粉的波紋蠟燭,點燃火苗,躍動的光芒令秦昭序心臟狂跳。
溫寧安將蛋糕移到秦昭序面前,垂眸看表,北京時間11點57分。
「秦總,生日快樂,抓緊時間許願!」
秦昭序的哥哥和妹妹,死於他生日那天,從十八歲開始,他已經有十年沒過生日。
「盯著我幹什麼,再不許願生日要過了。」溫寧安膽大包天捧住秦昭序的臉頰,挪向蛋糕。
秦昭序沒有閉眼,也沒有雙手合十,他似乎忘記了許願的步驟。
溫寧安匆匆起身,拿了她的大提琴。琴腿支在兩腿間,琴頸靠在頸部左方,抬臂運弓,舒緩沉厚的《生日快樂》歌緩緩響起。她早有準備,整個過程行雲流水。
掛鍾分針走過數字十二,悠揚的大提琴仍未停歇,秦昭序吹滅蠟燭,猛地到溫寧安身邊。
琴弦震出顫音,音樂戛然而止。
秦昭序單手握大提琴,擺靠牆壁,另只手控住溫寧安後腦勺,與她輾轉接吻。
他俯著腰,上半身覆攏溫寧安,又凶又急,仍覺不夠。手沿下頜線向前,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含咬被親到嫣紅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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