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安很乖地表示:「 以後不去了。秦總,我好餓。」
秦昭序發動車子,態度緩和:「我訂了餐廳。」
兩人是堂堂正正、正兒八經的男女朋友關係,溫寧安最喜歡的約會方式,是和秦昭序牽手壓馬路——去夜晚人潮稀疏的公園看花,或沿江邊步道漫無目行走。
無論聊天、擁抱、接吻,全憑興致。
明市秋末冬初,天邊懸掛的月亮冷白色,公園成排桂花樹下,秦昭序突然得知劇團排練時間縮短,來年二月過完春節,將正式開啟長達一年半的巡演。
也意味著他與溫寧安聚少離多的日子終於來臨。
折返停車場,秦昭序將溫寧安推進後排,脫了她的外套,要求:「今晚住我那裡。」
「不太好吧,我答應媽媽要回去的。」溫寧安察覺秦昭序的手越來越不安份,安撫道,「這周六,等我再找個理由給媽媽。」
秦昭序三十出頭的年紀,戀愛談得像剛成年,十天半月才能留宿溫寧安一晚。
他埋在溫寧安鎖骨處,循循善誘:「你之前找的理由都很蹩腳,伯母肯定早就猜到,既然她沒有強烈反對,那就是代表默許。」
溫寧安才不聽秦昭序胡扯,但也抵禦不住他的熱情。
停車場沒有監控,汽車停在金黃銀杏樹下,仿佛與世隔絕。車廂熱氣蒸騰,後排凝了露珠的玻璃,出現一個指關節繃緊的手掌,緊接著,另只更大的手覆蓋上去。
累出一身汗,溫寧安拍了拍身上的秦昭序。
秦昭序不捨得退離,低頭親她嘴唇,濕黏情/色的吻良久結束,他調笑溫寧安,這幅模樣恐怕無法見鍾文茵,只能跟他回家。
溫寧安一根食指點他胸口,撩起眼皮,「秦昭序,你故意的,車裡竟然準備了套。」
秦昭序包住她的食指,並沒否認,「原本打算買了在家用。」怕溫寧安著涼,給她穿衣服,順便讓她和鍾文茵打電話,通知今晚不回家。
溫寧安半推半就同意秦昭序做/愛前,就有不回家的打算,在秦昭序的強烈要求下,撥出號碼,支支吾吾跟母親說要彩排加練。
那頭鍾文茵神色如常,回復「知道了」。
汽車駛回市郊別墅,徑直停入車庫,秦昭序下車,又拉開後排駕駛門,在溫寧安未反應過來之際,泄憤般親咬。
從車庫,一路到客廳臥室,溫寧安提醒秦昭序不要留印子。
秦昭序怎麼可能聽她的,轉瞬就在溫寧安私密的皮膚角落,用力咬出一排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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