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捧住那隻小鼎,宛如受到了巨大震撼一般,雙手都抖了起來。
他翻看著手中小鼎,抬頭死死盯住眼前少年:「你哪得來的?」
那黑眸中的陰鷙讓千羽心間一顫。
察覺到異樣,鈞岳一手摁住武烈,對著千羽道:「你把事情經過說出來,別怕。」
千羽當然不是怕,她只是不明白武烈為何如此表情,像是見到什麼世仇一般。
她當即一五一十將事情經過說了,順便將那幾塊礦石和那半本殘破書卷也拿了出來。
武烈見狀,一把抓過那本殘卷,死死扣在手裡。
千羽一驚,還是繼續道:「當時在那地洞中只發現了這些,那顆蛋給了我朋友,裝這些的箱子我自己用了,其他東西暫時用不上,就一直收著。」
她看了看武烈依舊陰霾的神色,接著道:「那位前輩的屍骨我已經埋葬了,就葬在雲羅森林星落崖上。」
白珩酒也不喝了,聽完千羽的講述,他轉向武烈問道:「是他吧?」
武烈沉默不語,半晌,他捧著那隻小鼎和半本殘卷,失魂落魄站起身,走進屋裡,屋門砰一聲合上,沒了動靜。
千羽一頭霧水,轉頭看著鈞岳和白珩。
「坐下吧。」白珩親自給她倒了杯茶,緩緩道,「你發現的那具白骨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武烈的師兄,祁楚。」
「師兄?那他為何會一個人葬身在雲羅森林?」
「三百多年前,我等都還只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祁楚已經是九玄聞名的煉器宗師。那時他們的師尊還未仙逝,武烈不過剛剛拜入其門下。」
白珩執著酒壺走到院牆下,抬頭望著天,似乎在回憶久遠的過去。
「祁楚為人驕傲自負,心胸又有些狹窄。彼時武烈剛剛覺醒天火異能,極受他師尊器重。祁楚久嫉成恨,某一天趁著師尊外出,偷了焚天鼎,帶著他師尊的煉器譜消失了,這一走就再也沒回來。」
白珩雖然說得簡單,但是千羽知道其中波折一定十分崎嶇。
「武前輩他沒事吧?」千羽有些擔心,看他剛才神色實在駭人。
白珩微微一笑:「沒事,小武只是一時見到師尊舊物,情難自已罷了,一會兒就好。」
果然如他所說,沒過多久,武烈便重新出現在院中。
他將焚天鼎和半部殘卷又遞了回來,千羽搖頭:「既是前輩師門舊物,理當物歸原主。」
武烈硬塞進了千羽懷中:「這鼎給你更有用。」頓了頓又道,「書冊已殘,留著也無用,你一併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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