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眠已經清理完傷口,鋪上了藥粉,不斷湧出的鮮血將傷藥浸透沖開數回,好不容易才敷上。
那傷口非常深,像是有什麼東西從心口啃咬而出,鑽透了血肉,咬開了肌膚,硬生生沖了出來!
黑黝黝血淋淋一個幽深的窟窿,看著就讓人感覺到疼。
月星眠也疼,心疼,他知道千羽體質特殊,恢復能力強,這樣的傷口要不了兩天就能恢復如初,只留下淡淡的痕跡。
就像她心口另一道紅痕,已經很淺,那是上一回被母蠱咬出的傷痕。
這麼深的傷,她該有多疼?都已經疼暈過去了,可見有多疼!
月星眠長眉緊鎖,看起來神色淡定,處理傷口時手法也很從容,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心疼,多緊張,就連指尖都在顫抖!
好不容易給她裹好傷口,兩個大男人都已經滿頭大汗,衣服沒法換,只能先替她整理好中衣,蓋上了被子。
「她不會有事吧?這一次為何反應如此劇烈?」鈞九戰擔憂地問道。
月星眠思索片刻,答道:「許是上一次心脈受損並沒有完全恢復,這次是傷上加傷。」
他衝著鈞九戰道:「你先守著她,我去看下無傾那邊的情況。」
那邊還有兩個昏迷的,同樣馬虎不得,月星眠知道,那都是千羽在乎的人,不能出事。
「你去吧,放心,這裡有我。」鈞九戰連忙應道。
月星眠出去後沒多久,列缺就走了進來。
他看會兒床榻上躺著的人,又看了看自家憂心忡忡的主人,突然想起來了什麼。
「唉?我的傻主人,你體內不是有九幽魂水嗎?水木靈力皆有療愈之能,你可以用魂水之力幫他修復受損心脈啊!」
鈞九戰雙眼一亮,幡然醒悟:「對啊!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當即不再耽擱,調動起周身靈力,運轉起丹田內的九幽魂水,朝著千羽匯集過去。
絲絲幽藍靈氣鑽入心口之中,沒過多久,千羽便打起了擺子,整個人微微抖動著,臉色又白了幾分。
鈞九戰連忙收回魂水,撲到床邊一看,發現她臉頰冰涼,身體也涼了幾分。
「怎麼會這樣?」他慌了神,衝著列缺問道,「她怎麼了?」
列缺想了想,答道:「九幽魂水太過陰寒,估計是承受不住。」
「那怎麼辦?」
「你以自身靈力護住其身體不受寒氣侵蝕,再以九幽魂水修復其心脈。」列缺指示道。
「怎麼做?」
「笨!」列缺罵道,「你把人抱起來,用身體給人家驅寒,再把手貼在傷口上操縱魂水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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