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祁擺擺手:「不喝了,不敢喝。」先前他已經吐過幾次,此時胃裡空空,什麼都沒有還忍不住乾嘔,喝了水估計又得吐。
千羽拉過他的手腕探了探,發現他心跳很緩慢,體溫也偏低。
阿祁忍著難受,滿臉歉意:「對不起啊,師尊,我太沒用了。」
「說什麼傻話?你從前沒有坐過這個,會難受很正常。」
千羽說著回頭看了看小影,這小丫頭先前第一次坐上列缺的時候倒是適應得很好,還相當興奮。
眼看阿祁臉色越來越難看,再這麼下去這孩子非得休克不可!千羽當即取出馬車,帶著阿祁轉移了上去。
結果馬車剛一起飛,阿祁又開始噁心頭暈,症狀並沒有改善,反倒加重了些許。
看來這孩子是天生暈機啊,完全不能上天,千羽心中暗忖著。
沒辦法,一群人只能放棄飛龍下了地,華麗的銀白色馬車行駛在山間,沿著蜿蜒的山路前行,拉車的是四匹普通雪靈馬。
這馬都是現抓的,蠡州山間雪靈馬十分常見,
趕車的是幸川,車內坐著千羽、阿祁、凝夜還有霧牙姐妹,以及昨晚再度喝高的裴輕寂,其他人都選擇自己騎馬。
於是三個英俊挺拔的男人騎著馬在前頭開道,中間是馬車,末了還有兩人押後。
阿祁終於好受了些,正躺在車內一角休息,看來只要不離開陸地就沒問題,千羽看著睡著的少年,伸手拿過他那個鼓鼓囊囊的小包袱。
先前她已經問過阿祁,這裡頭除了一套洗得發白的換洗舊衣外,就全是他那位先祖留下的煉器書籍。
她隨意摸出一本,靠著車廂看了起來。
凝夜湊過來瞅了兩眼,道:「這東西有些年頭了啊。」說完也拿起一本隨意翻看。
書確實已經很舊了,但保存的還算完好,每一本都用乾淨的藍布包上了封皮,掂在手中挺有分量,是一種獨屬於歲月的厚重感。
他們此時還沒有離開蠡州地域,這裡是東部雷公山地界,原本是想跨越這座山頭直接飛越海峽到達對岸,結果不得不中途落了下來改走山路。
山勢崎嶇,還好這馬車是個法器,避震效果一流,坐在裡頭並不顛簸,只是行駛速度不會太快罷了。
裴輕寂休息了半日睜開眼,千羽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連著兩天喝多。」
似乎自從出了九洞天之後他就有些悶悶不樂,平日話都少了許多,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裴輕寂面色有些不自然:「沒什麼。」
千羽合上手中的書冊,坐直身子看著他:「小裴,我們是朋友,是兄弟,如果遇到什麼難處,別悶在心裡,說出來,大家可以一起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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