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停下腳步,咬了咬牙,轉身問道:「那他得這樣多久啊?」總不能今後連碰都不能碰了吧?那不是坑爹嗎?
「待他把你那點血液煉化吸收,使其不再影響自身即可,怎麼著也得再過個三五天吧,沒那麼快的。」方旬不在意地揮揮手,轉身又去鼓搗她那些藥材了。
「三五天……」千羽望著冷潭中的男人,心潮翻湧,她怎麼都沒想到那麼一絲鮮血會給他造成如此巨大的影響,還差點害他喪命!真不知道他這幾天是怎麼過來的?
方旬抱了個藥簍子走出來,道:「你生辰第二日夜裡,他渾身濕透跑來這裡,那時情況相當危急,他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
她說著走到潭邊,一股腦將簍中幾味藥材倒了進去:「他一來就幾乎暈厥了,我不敢大意,便讓老白把他弄進了冷潭裡,先給他降溫,一直到昨日夜裡他才甦醒片刻,說明了情況。」
千羽聞言轉頭默默望著方旬,視線中滿是探究。
「你看我做什麼?他都求到我面前了,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我雖然厭惡臨淵挽空樓,但是一碼歸一碼,百年前夜無涯迫害我的時候還沒有他呢,況且……」
方旬玩味一笑,接道:「這小子我看著挺順眼的,成熟穩重,配你這莽撞性子,還成。」
千羽張嘴剛想反駁,又被打斷。
「千萬別碰他啊,好不容易平息下來,別又給我撩起來,你最好別在他跟前晃悠,一會兒醒了看見你,我怕他受不了。」方旬不放心,再度叮囑著。
「影響這麼大嗎?看都不能看?」千羽詫異,那麼點血,至於嗎?這簡直比先前的七情蠱還嚇人啊!
「你可別不當回事,從前他沒嘗過你的滋味還好說,如今……食髓知味你懂嗎?」方旬曖昧地眨眨眼。
凝夜聞言猛地抬起頭朝千羽看過來,那眼神,不言而喻,一旁霧牙也是滿臉驚奇。
「不是!」千羽連忙解釋,「並非你們想的那樣!」她轉頭衝著方旬無奈哀嚎,「師尊,您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口無遮攔?很容易引人誤解的!」
方旬聳聳肩:「我說的是事實啊,字面意思罷了,他們思想齷齪非要誤解,怪我咯?」
千羽恨不得捂住她的嘴!
「那現在怎麼辦?只能等嗎?有沒有別的辦法,快點的?」她焦急問道,看著聿風這麼泡在冷潭裡,還要再泡三五天,她心疼!
「有啊!」方旬語調輕鬆,「用你的血餵飽他,讓他體內的欲望饜足,不再躁動。」
千羽眉心抖了抖:「這又是什麼理論?不是說我的血會讓他爆體而亡嗎?怎麼又說餵飽他就行了?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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