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竟然讓寒錚注意到了她,也算是陰差陽錯,誤打誤撞了吧!
「不過阿武天賦雖高,但耐性極差,以前若是煉器煉得不順,咱們一眾師兄弟都要看他冷臉,出師百餘年來也從沒聽說過他要收徒,他之前可是揚言絕對不收徒弟的!怎麼如今一下子多了兩位?怪哉。」
寒錚疑惑的話語讓千羽眉心跳了跳,兩位?看來這位寒師伯是誤解了什麼。
果然,寒錚又問道:「去年聽說他收了那位『九州第一五階修士』為徒,據說也是個天才少年,你呢?什麼時候入門的?怎麼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千羽瞅了瞅這位師伯,看來即使在這萬里之外,他也很關心身在中州的武烈有哪些動向嘛!
「九州第一天才少年」和她這個「凡人煉器師」自然無法讓人聯想到一起,千羽也沒多做解釋,索性將錯就錯。
她一邊考慮著說辭,一邊道:「我原先只是跟在師尊身旁打打雜……」
剛起了個頭,寒錚便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肯定是阿武見你勤勉,又確實有天賦,就破例收你為徒了!嗯,像是阿武能幹出的事情。」
他一邊說一邊點頭,已然十分肯定自己的猜測:「他人雖然冷厲又暴躁,但是心還是挺軟的。」
千羽微垂著腦袋,不置可否。
「話說,我那個言師侄究竟哪兒得罪臨淵挽空樓了啊?怎麼全九州都在通緝他?」寒錚好奇,「你知道嗎?」
千羽搖頭:「我最近都在釰州,不清楚。」
寒錚又點點頭:「臨淵挽空樓一向霸道,想來也必然不是我言師侄的問題。」
千羽眸光微閃,從這話就可以看出,這位寒師伯是個極為護短的人。
寒錚沉吟片刻,話題又轉到了千羽身上。
「以你現在的能力,參加煉器師大會是沒有什麼問題,只是想要拿到好的名次恐怕有些困難,鑰西八部實力強勁的煉器師不少,這次九州各地前來參賽的能人也很多。」
「我知道,這次來原本也只是想交流切磋,磨鍊技術,我會全力以赴的。」千羽沒有把話說太滿。
寒錚的臉上又有些不滿:「段灼那個老小子,這麼大把年紀了,還硬要參賽,跟年輕人爭這種虛名,真是不要臉!」
看來這位師伯跟段灼還真是不對盤啊!千羽閉口不語,默默聽著。
「他還縱著底下門人到處宣揚,說阿武今年是怕了他,不敢來了!」寒錚冷哼一聲,「阿武明明是有正事耽擱了,況且他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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