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那大半年無法動彈,都是小虎崽出去給他找吃的找傷藥,也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那些,問他也不肯說。
等他能動之後便跟著皛絨一起行動,但也只是在遺蹟附近捕獵,尋找食物。
回想剛剛來的那條路,那也他是從前沒有見過的。
不過雖然在此待了一年左右,但真正能自由行動的時間不算多,後來養好了傷,契約了皛絨,他們就離開了。
除了十五歲那年回來過,就只有幾個月前那一次,皛絨再次退化,他將他送回此處就離開了。
之後在去澐州的路上突然感應到他提前醒來,便來此將他接走,又匆匆去尋千羽。
幾次來回都沒有機會多待,更別提探索整座遺蹟了。
想到這裡,心底突然湧起一股異樣感,好像又覺得不是那麼回事兒,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勁,似乎有什麼重要的線索被忽略了。
他轉過身,又朝著來時路走去。
從這座祭壇到遺蹟外圍,他已經走過很多遍,並沒有特別的地方,要想找出線索,只能回到剛剛那條通道,找找看別的路了。
……
時間又過去了三天,鈞岳幾人已經處理完自己的通道,又幫著鑰西四部的人掃清了障礙。
千羽七人也跟寒錚、吳峫會合,幫著煉器師工會的人通關最後一條道路。
奇怪的是,整個過程中,沒有任何一路人馬遇到段灼和他那三個徒弟,這就很令人費解了。
千羽和月星眠操縱著飛劍繼續在各條通道中搜尋,仍舊一無所獲。
沒多久,武烈四人趕來會合。
「這老小子去哪了?難不成還能憑空消失?」寒錚托著下巴思索著。
「他放那陣煙明顯就是為了遁逃,也只可能躲進這十條通道之一,怎麼會遇不到呢?」吳峫也表示不理解。
「會不會……錯過了?」月星眠猜測。
鈞九戰贊成:「難說,這地方這麼大,岔路又這麼多,總有我們沒有搜到的角落,說不定躲在哪兒偷窺呢!」
千羽對此倒不是太在意,畢竟這幾個人對他們來說構不成多大威脅。
武烈點頭:「不用管他,不成氣候,速速打通最後一條通道,看能不能打開去往別處的路口。」
眾人自然沒有意見,很快就收集到了十塊碎片,拼成了一塊完整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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