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更衣。」
酈九歌坐起身,對著門外喊道,青濯和青曜連忙進來。
「不是說不要你去了嗎?」
他自己的身體還要不要了。
「我不能讓你一直擋在我的身前。」
酈九歌只是這樣說了一句,就讓姜嫵不再開口了。
她也知道這幾日酈九歌一直沒有出現,估計就是在應付寒疾發作,今日突然的出現,肯定已經打斷了治療。
可是酈九歌有自己的尊嚴,他不願自己什麼事情都自己面對。
他想給自己撐起一片天。
「好,我們一起去。」
沒有再去反對,姜嫵和陌塵出來,神色很不好看。
「哎,那誰,你放心啊,有我出手,只要他自己不作死,暫時就是死不了的。」
雖然話說得很難聽,可是這人也有足夠用的自信。
也讓姜嫵稍稍安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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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御書房,皇帝平靜地坐在桌前。
手中還拿著奏摺,看樣子是在批閱奏章。
五皇子酈岩川,姜嘯父子三人,溫良,都站在邊上不發一言。
姜嫵和酈九歌走進來的時候,竟然還發現了一個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人。
酈君赫怎麼會出現。
「參見父皇。」
「參見陛下。」
姜嫵和酈九歌並未下跪,兩人只是微微躬身。
皇帝也沒有什麼不高興,輕輕點點頭,一隻手抬起,示意他們免禮。
「九歌,姜丫頭,你們倒是來得倒是挺快。」
對著兩人笑了一下,皇帝輕聲開口。
那還不是皇帝你的動作快,這才多長時間,參與到這件事情中的和沒參與到這件事情的人都已經出現在這裡了。
她和酈九歌倒是最慢的兩個人。
斜了一眼酈君赫,他也看向了姜嫵,淡淡的點點頭,面色平靜,好像前些時間那麼大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九歌,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看,身體沒有什麼事情吧!」
皇帝看著酈九歌露出的半邊面容病態蒼白,手中握著的筆頓了一下,然後平靜地對著酈九歌說了一句。
「兒臣無事,多謝父皇關心。」
酈九歌的回答也很淡,淡得讓人不會認為這是一對父子,倒更像君臣。
「嗯,那就好,這兩日的事情,朕也都知道了,姜丫頭受委屈了。」
「陛下嚴重了。」
姜嫵心中不屑,可是面上卻很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