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君赫的侍衛也反應過來,到房間中找到酈君赫之前脫下的衣服,給酈君赫披上。
在人群中看到這一幕的姜沁,手指頭狠狠攥了起來。
原來這就是蕭雪的目的。
她到鎮國侯府,不是為了姜淞溪,而是為了酈君赫。
問自己要的東西,更不是用來對付姜淞溪的。
終究是自己小看了這個女人,好一個蕭雪,真是好得很。
可恨她明明知道這一切,卻不能說出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酈君赫被扶起坐在椅子上,語氣有些虛弱,臉上也帶著些蒼白之色。
姜嫵知道這是中了藥的原因。
可因為剛才酈九歌讓人潑了她兩大盆冷水,眾人便不會這樣認為了,只是以為那是被凍的。
「三皇兄,其實以你的身份縱然是想要女人了,誰不願意嫁給你,就算是做妾的人,也數不勝數,實在不行,京城的飄香樓,怡紅院,你要是出不起銀子的話,弟弟也可以給你一些。」
酈祁然向來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人,嘖嘖兩聲,走近了酈君赫一些。
再次語重心長地開口。
「可是三皇兄,你今日的確有些不對了,不管怎麼說都是姜老夫人的壽宴,如此這般,你將鎮國侯府置於何地,將我皇族顏面置於何地。」
酈祁然的話,一字一句猶如扎在酈君赫的心尖一般。
他的臉色也慢慢由蒼白變得青黑,慢慢轉頭,看向了還在姜嫵懷中哭哭啼啼的蕭雪。
又看看自己衣衫半退的模樣,稍微一猜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心中恨極,卻無法言明。
想他酈君赫聰明一世,今日卻被人算計得如此徹底。
想上一次在報國寺的時候,姜嫵和北辰驚鴻也是被人如此算計。
只是卻沒有成功。
而這次,自己卻是被算計得死死的,一點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此事有異,真相未明...」
酈君赫還是不願意放棄,想要為自己再多說幾句話。
只是此時這話,卻顯得如此蒼白。
「離王殿下,侯爺,還請你們為小女做主啊。」
正在此時,一個中年男人突然跪在了酈九歌和鎮國候的面前。
臉上都是悲愴和傷心。
「蕭掌柜,你先起來。」
姜淞溪對著蕭掌柜說了一句,然後又在酈九歌和鎮國候的面前解釋了一下他的身份。
鎮國候點頭,是蕭雪的父親,更算是他姜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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