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酈君赫想要拔劍的時候,指尖多出了一柄利刃,凝霜冷月,直接划過了酈君赫的右手手腕。
隨著大聲慘叫的聲音,酈九歌接連廢了他的兩隻手的筋脈,讓他再也沒有反抗的能力。
「酈君赫,從前我不對付你,是因為你沒有那個資格,可是你不該將心思放在阿嫵的身上,動了不該動的人,那你便沒有生路。」
冷冷注視著酈君赫,酈九歌聲如寒冰的開口。
「在我看來,你,如同螻蟻。」
然後轉身,回到了姜嫵的身邊,不去理會後面嘶聲怒吼的酈君赫。
「酈九歌,我不服,我不服。」
憑什麼酈九歌生來就高高在上,有人他羨慕不來的身份,也有著他夢寐以求的天賦,更有父皇對他全心全意的謀劃。
而他呢,父皇看似寵愛的背後全是算計
他只是酈九歌成功路上的踏腳石,憑什麼啊。
同樣是父皇的兒子,為什麼會被如此區別對待,父皇從來都沒有為他考慮過一絲一毫。
酈君赫則被葉斐越休抓住,跪在地上,仍舊是滿臉不甘心的注視著酈九歌的背影。
姜嫵看著悽慘不甘的酈君赫,心中倒也沒出現多少的快意。
前世她也曾不惜所有帶兵攻破皇城,將酈君赫踩在腳下。
在殺死酈君赫的時候,也同樣沒有半分快意。
因為那個時候,她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親人愛人朋友。
而另外一邊,酈岩川沒有成功帶人攻進的陵寢,乾坤衛太過厲害。
不過多長時間,酈岩川就被乾坤衛制住,壓到了姜嫵和酈九歌的面前。
但是此時酈九歌可沒空去管他,心思都在的宛如戰場的兩方軍士之上。
酈君赫帶來的津州兵馬足有一萬多人,若是全部都殺了的話,估計天柱碑前都會血流成河。
「你們都是為大酈衝殺過,立過功勞的好兒郎,家中都有父母子女,酈君赫酈岩川都是叛賊,忤逆君父,犯上作亂,今以被擒,你們也要和他們落得一樣的下場嗎?」
酈九歌難得大聲開口呼喚。
姜嫵在一邊看著,他的九歌就是這般,看似冰冷無情,也從不說自己有多善良。
可是此時他也是真心想要保全這些人的性命。
「我乃大酈太子,我的話便可給你們保證,放下兵器,降者不殺,也不會追究你們此次犯下的過錯。」
津州的那些兵將自然看到了酈君赫和酈岩川都被抓起來,而他們面對比他們更加強悍驍勇的士兵根本就不是對手。
唯一的可能就是多拉幾個給自己陪葬,可他們也都免不了一死。
此時酈九歌的話忽然給了他們一種生的希望。
「放下兵器,降者不殺。」
酈九歌再次強調,這也是他給這些人的最後一次機會,若是他們不珍惜的話,酈九歌便也不會客氣。
「太子殿下,你說的是真的嗎?」
有人猶豫問道,他們也不想死,更不想落得一個叛賊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