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嫵也很嚴肅地回答了海平峰。
心中也是煩躁不安,天外天聲明顯赫的大宗門,怎麼會如此。
「二府主,之前你也曾說過,若是想要闖天策三絕的話,務必要一鼓作氣,不能停頓,可此時是你天策府出了問題,這又當如何說?」
寧隨風眼神一轉,忽然將矛頭對準了海平峰。
或許也可以逼迫一番,讓姜嫵不用闖關就能得到玄炎竹。
「這,我們也是不得已。」
海平峰聽著寧隨風的質問,回答的有些艱難。
心中也很憤怒,為何山谷中的陣法這麼巧就在這個時候出現問題了。
「不得已?那並非是不作為的理由,二府主,我千辛萬苦,幾乎要丟掉性命,闖到了這第三絕,難道你就讓我一番辛苦白白浪費,讓我看著我師父因為求不得藥而喪命嗎?」
姜嫵多聰明,自然也聽出了寧隨風的意思,當即毫不退讓的對著海平峰說。
若是一般宗門,勢力及不上他們天策府,海平峰自然可用強權壓過,讓他們不敢多說什麼。
可現在站在他面前的這幾個人,可都是天闕弟子。
而且那個安然,他之前是見過的,跟在天闕聖女的身邊,是聖女的心腹。
那這幾人在天闕的地位定然不低,若是處理不當的話,便會和天闕交惡。
這個後果,即使他是天策府的二府主,也承擔不了。
「二府主,江歌,是我們聖女殿下最為看重的人,聽說江歌來到了天策府求藥,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剛好安然就在這個時候開口,這句話更是在對著海平峰施壓。
連聖女即墨穗嬈都來了,這是要他今日務必要給出一個結果。
「依我看,如今只有兩個辦法。」
姜嫵淡淡一笑,看向面色焦急憤怒的海平峰。
「姑娘請說?」
「第一種,即刻修復山谷陣法,我按照你們的規矩去闖陣法,奪旗幟,第二種,就是將玄炎竹交給我,而在下也會有重禮奉上。」
還有,一層意思是,今日的事情不會說出去,不會讓天策府顏面不保。
聽著姜嫵的話,海平峰也是眼神一沉,這分明就是在逼迫。
不過姜嫵的話卻說的很好聽,而且比較公平。
修復陣法,如今估計是不太可能了,他沒有這樣的本事,整個天策府只有府主可以很快的修復陣法。
若是他的話,聯合門中弟子,估計也需要十天半個月。
這樣看來的話,姜嫵提議的第二個辦法,是如今最好不過的解決方式。
想到這就要說些什麼,卻被突然上前的弟子打斷。
「二府主,或許我們可以請大師兄來,看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
有弟子在海平峰的耳邊小聲提議。
「慕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