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我們該是在山河祭上才會遇到,沒想到竟然就在此地見面了,而且還是以這樣的場面,不過,還是要說聲,幸會。」
收起了身上的威勢,即墨徽也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對著千星河拱手,算是回禮。
兩人立於半空之中,一黑一白,都是風姿出眾,氣度非凡的人。
可是在燕驚雲看來,這個所謂的即墨徽和千星河差太多了。
無論是心性,還是修為,亦或是容人之量。
「只是星河兄,既然要來我天闕,為何不光明正大的下拜帖,如此偷偷摸摸而來,似乎有些不符合你的身份了。」
寒暄過後,即墨徽便直接朝著千星河質問。
只是這番話卻讓燕驚雲非常不高興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偷偷摸摸,我們本就是光明正大而來,難道我們去哪裡都要和你說一聲嗎?」
燕驚雲沉聲說道,看著即墨徽的目光都是冷意。
「你是誰?敢如此對我說話。」
即墨徽對燕驚雲說出的話很是不滿。
他乃是天闕少主,世上最為尊貴之人,誰見了他不是恭恭敬敬的,這丫頭算什麼,敢如此對頂撞於他。
「即墨兄,這是我的一位至交好友,雖然她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對,可是其中意思也是沒錯,還請見諒。」
千星河卻沒有任何責怪燕驚雲的樣子,反而直接從半空中落下,擋在了燕驚雲的面前,生怕即墨徽和即墨映月對她造成傷害一樣。
「若是普通人,自然可以來去自如,可你是明鏡少主,按照規矩的話,若是前來天闕主城,則是需要先下拜帖的。」
即墨徽也同樣自半空而下,和即墨映月站在一起,對著千星河沉聲說。
「呵呵,意思是沒錯,規矩也是不錯,可即墨兄,你莫不是往了,此處還不是天闕主城之內,所以也算是正常的對不對。」
千星河笑的輕緩,並沒有在這個方面讓步即墨徽。
雖然有些抱歉,可是心中卻明白,若是自己示弱,那麼這次的事情必然不會善了。
而燕驚雲手中的紫菱神藤想要抱住也是很難了。
「從前可沒聽說過明鏡少主如此機變。」
即墨徽的眼神中微微帶著一絲諷刺。
千星河並沒有再說什麼,嘴角依舊在笑,可是神色卻是絲毫不讓。
「既然星河兄都來了我天闕地界,我等怎麼都要盡一下地主之誼,不如二位隨我回主城,讓我好生招待一番。」
看來即墨徽還是不願意放棄,只是換了另外一種給方法罷了。
「那怕是要辜負即墨兄的一番好意了,我出來歷練許久,家父已經接連傳來好幾道訊息了,若是還不回去的話,怕是回去之後就要受到責罰了,就不在此地耽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