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鏡中的千玉沉笑的瘋狂而得意。
這一天,他真的是等了很久很久了。
手中慢慢凝結起的一陣琉璃火,看的山河祭場中的人都忍不住要緊了牙關。
好卑鄙啊,殺人就算了,竟然還用如此殘忍的方式。
而且這樣的人竟然還出身明鏡嫡系,更是如今的明鏡之主,享受了世人多少年的敬仰。
人渣就是人渣,這一點,根本就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玉沉兄,你用琉璃火之前,先讓給我來活動一下好不好。」
正在千玉沉即將動作的時候,即墨徽卻忽然叫住了千玉沉,如此說了一句。
「哦,即墨兄想要怎麼做?」
千玉沉對即墨徽的話很有興趣一樣,饒有興趣的問了一句。
在即墨徽的眼中,千星河因為實力過人的緣故,對自己可是有過很多此的羞辱。
只是他沒想過,修煉之人,勝敗本就是兵家長事。
他不是千星河的對手,難道還要千星河讓著他,然後故意認輸嗎?
說到底,不過就是即墨徽這個人的肚量太小,輸不起而已。
「當初在山河祭的時候,千星河踩著我的臉成為山河祭的魁首,當時是多麼的風光啊,可是他對我的羞辱,我卻沒有一時是忘記的。」
輸不起的人就是如此,自己的每一次失敗,都要算在別人的身上。
「好,既然如此的話,我就暫時等候片刻也是無所謂的,反正此時的千星河,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了。」
千玉沉此時別提有多開心了。
只要千星河痛苦,他就會很開心。
「人人都對自己的恨極的人說過,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我對千星河雖然說不上如此嫉恨,但是我也是很想嘗試一下的。」
即墨徽的話,讓燕驚雲,素陵光,以及寧隨風都紅了眼睛,恨意瀰漫了全身,這人當真是無恥至極。
不過就是比試時時的輸贏而已,可是在他的眼中,竟然就是如此罪大惡極嗎?
不過說完這些話,千玉沉和即墨徽似乎才反應過來,抬頭看向了半空中的黑衣人,眼神帶著些猶豫。
「大人,我們能否如此做?」
即墨徽剛才還狠辣囂張的樣子,頓時就變得的小心翼翼起來。
堂堂天闕少主,也是將的欺軟怕硬四個字演繹的玲離盡致。
「我需要的結果只是千星河死,至於過程如何,我不去管,你們想要如何做,直接動手就好了。」
黑衣人對他們所說的事情沒有任何的反對,竟然還多出了一些看熱鬧的心思。
「不過為了萬無一失,我還是幫你們一把好了。」
說完黑衣人又是一揮袖袍,竟然直接用靈力幻化出繩索,直接就把千星河給束縛住了。
如此情況,便是連千星河的最後一絲希望都給斷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