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眉頭緊皺，看起來心情很沉重的樣子。
不過離去的速度卻是很快，轉瞬間就不見了身影。
「秦慕辭，你和酈九歌一樣，都是太自以為是了。」
一掌擊開秦慕辭，並沒有做什麼傷害秦慕辭的事情，不過腳步卻是瞬間移動，轉眼間就不見了身影。
「酈九歌想要攔住我不讓我殺了即墨徽，那就看酈九歌能不能攔住。」
遠去的時候，還對著秦慕辭說了一句，目光清冷，毫無溫度。
「別走。」
秦慕辭大聲喊了一句，但是也沒有任何作用，燕驚雲的修為比他高出很多，速度自然也是比他要快的。
自己根本就追不上，更何況攔住她了。
「不行，我也要去。」
不過縱然追不上，也要快速跟上，再留在這裡已經是沒有任何作用了。
等到秦慕辭離開之後，此處本事人山人海，熱鬧無比的山河祭，一下子就空了。
只剩下了莫長老，還有剩餘九歌幾乎快要沒命的掌序者。
「莫老，你到底要做什麼，你是忘記了，我們身上帶著的職責嗎？」
一個掌序者此時連坐都快沒有力氣坐了，伏到在地，憤怒的問了一句。
「職責，不，那是你們的職責和我無關，我要的東西你們永遠都理解不了，畢竟你們只是屬於螻蟻而已。」
強大無匹的山河祭掌序者在莫長老的眼中竟然也只是弱者，說起來還真是讓人嘆為觀止啊。
「你們身為掌序者，受命於天，不僅是掌管山河祭的秩序，也是掌管天外天的秩序，不過可惜，你們自己好像不知道，空有一身屬於天道的力量。」
莫長老的手指微微一動，九個掌序者就感覺自己的生命只是瞬間就少了一半，連動一動的能力都沒有了。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生命氣息一點一點的消失。
「你到底是誰，為何會知道這麼多的事情，還有，什麼天道。」
一個掌序者，滿臉不解的問，他們似乎有很多事情是不知道的。
而這個莫長老卻是知道很多。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是誰，我是你們的老大，莫長生啊。」
莫長生，說起來這個名字真的是很久都沒有人提起了，連這些掌序者們都快想不起來莫長老真正的名字了。
「不過可惜的是，我和你們不一樣，我並不是受命於天的掌序者，而是要得到你們天道之力的人。」
莫長老此時的心情很不錯，嘴角露出了一個淺淡的笑容。
說起來，如今事情真是越來越符合他的預期了。
該死的人都已經死了，該做的事情也已經做成了。
如今就差自己完成最後一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