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燊眉頭微挑:「你就這麼確定祁明月選不上?」
「她最好選不上。但就算選上,我也能去給她添堵。不然明天下午沒事做,太無聊了。」
陸勛神色難得幾分認真,好像真的在思考,如果沒祁明月可以耍,要耍誰一樣。
「行了。我會去,你可以滾了。」袁燊噙了口酒,目光落在樓下舞台中央跳舞的女人身上。
米黃色的燈光單束灑落,女人穿著白色的漢服在假的櫻花樹下獨舞。
身姿纖細,軟若無骨。
一個下腰的動作,讓袁燊眉眼微微一擰。
這麼細的腰,他是不是單手就可以掐斷?
陸勛順著他的目光看向樓下舞台:「這麼高雅的舞蹈,你確定你能看懂?」
「滾。」
陸勛見袁燊也沒有跟他繼續喝酒的興趣,就離開包廂了。
走出包廂後,他又看了台下一眼:「忽然轉性了?有趣。」
看了眼腕錶,還沒到點接老婆,他先帶將軍去看看段肖白。
也不知道這傢伙最近過得好不好。
這邊陸勛剛走出包廂,袁燊就抓起身側的手機看了眼:「不喜歡看手機?不喜歡帶手機?」
這手機頁面還停留在和江梨聊天頁面上。
準確點說,是單方面聊天。
那天,他發了句:「江小姐,猥褻上司這筆帳,應該怎麼算?」
她沒回。
樓下一曲終了,夜場響起熱烈的掌聲。
江梨衝著台下的觀眾微微欠身後離開。
出來做兼職,她沒告訴家裡人,得趕緊回去。
回到後台,她迅速卸妝,換好衣服,就背上書包匆匆離開。
為了抄近路,她特地從後門離開。
誰知道剛出門就被債主給堵住了,一胖一矮,模樣猥瑣朝著她走路。
江梨心口跳得厲害。
她低著腦袋,緊緊抱著背包,顫著音打招呼:「虎哥,張哥好。」
她性子單純,在學校里一直是乖乖女,根本就沒接觸過這種社會人士,一見到這樣的人就有些腿發軟。
她顫著手從背包里拿出五千塊遞了過去:「還……還錢。」
叫虎哥的胖子拿過錢,沾著口水數了數,收入口袋:「這是利息,那本金什麼時候還?」
「利息?」江梨瞪大圓溜溜的杏眸,宛若吃驚的小兔子,「這怎麼能是利息呢?足足有五千塊!」
虎哥一看她這副模樣,心口有些發癢撓了撓,一步步逼近江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