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沒驗出結果之前,不要告訴任何人,陸三也先別說。
如若阿榆不是我們的親生女兒,這件事情就當做個誤會過去了。」
周會長太太捂著嘴一直哭一直哭,強調道:「就是的,就是的!她就是我女兒!
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就有種親切感。
阿榆跟我們的女兒又是同一天生。
還有這個女醫生說的,全部都對上了!
而且阿榆喜歡吃咕嚕肉,好多喜好都跟我一樣。」
周會長面色再次一變。
他記得自己之前還對陸勛說,都要懷疑阿榆是他女兒了。
他當時看著阿榆吃咕嚕肉的滿足小表情,跟自己的太太是一模一樣的。
周會長太太氣急了,一邊哭,一邊捶打周會長:「就是的,就是的!你為什麼不讓我認我女兒!為什麼!我女兒還活著,你為什麼不讓我認她!」
周會長此時眼眶氤氳一片,一把抓住了老婆錘打他的手:「你冷靜點。阿榆懷雙胞胎本來就辛苦。剛生完,身體還虛弱,就算咱們驗出來是我們的女兒,還得等她坐完月子再說。坐月子的人不適合情緒激動。」
周會長太太這倒是被提醒了,不情不願點了點頭,隨即又像觸電似的說:「快,送我去醫院。咱們女兒要生了,我們必須在場。」
周會長點點頭,就開車帶著老婆去了醫院。
因為陸勛這邊有病毒測試盒子,就讓兩人測試後,確認沒感染病毒,就放了他們進來。
周會長太太一路小跑,見到陸勛就問:「阿榆怎麼樣了?」
「剛進去不久。本來想剖腹的,誰知道剛進去,老大頭就出來了。
老大沒怎麼折騰,很快就生下來了,現在老二卡著不肯出來。」
陸勛越說越氣,整張臉都是黑的。
因為順產了一個,現在再打麻醉再剖腹也來不及了,就只能順產。
產房外,還能隱隱聽到阿榆的叫聲。
陸勛越聽越煩躁,一會兒坐在走廊橫條椅上,一會兒來回踱步。
總之是,坐立不安。
最後,陸勛走到走廊盡頭抽菸。
實在是忍不住,只能對著走廊盡頭的一扇窗戶,衝著外頭吐煙。
周會長也聽不太得那聲音,尤其裡面的很可能是自己的女兒。
他走到陸勛身邊,煩躁說了句:「也給我來一根。」
就這樣,岳父和女婿兩人並排站著抽菸。
陸勛還想說什麼,跟周會長搭話,問他之前的生產經驗,但也不知道為什麼周會長好像不太樂意鳥他,尤其那眉眼間,透著一股對他濃濃的嫌棄。
陸勛簡直一個大寫的無語:???
他是怎麼惹了周會長的?
周會長黑沉著臉吐煙,產房裡頭在喊的是他女兒。
這個造大她肚子的男人,憑什麼跟他閒扯?
憑什麼!
這會兒,老宅的人也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