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一個人承載著別人的希望……」
「是的。」朱長青肯定地說下去,「為人父母,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出人頭地。可這個世界上精英有多少?
2%不到!這部分的精英,可以說了拿了基因、家境和智商的彩票。
可那麼多的父母,那麼多平庸的孩子怎麼辦呢?他們承擔過重的期待,就會壓垮他們。
接納平庸,接納生命是一種體驗,接納一個人是為了自己活著,才會活得好。」
說完,朱長青強行奪走祁夫人手中的手機,輸入自己的手機號碼,打了出去。
「你今晚喝了燒酒,胃要是不舒服的話,記得打給我,通話記錄最上面這個就是。我都在。」
說完,朱長青就走了。
祁夫人回到房間後,想了很多。
她思考是不是自己也曾經對自己一雙兒女寄予了太大的期望了?
她的期望和愛會傷害到小滿嗎?
想著想著,到了後半夜,真的胃疼了起來。
疼得受不了的時候,她就想打給他。
可撥出去剛接通一秒,她就想掛斷。
畢竟人家可能真的隨口說說,可能早就睡覺了,誰知道那邊迅速接通。
「阿玉,我在。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嗯,你幫我去樓下客廳旁邊的藥柜子找下胃藥。」祁夫人把大概的位置交代了一遍,然後蜷縮在床上。
朱長青應聲後,迅速拿來胃藥和白開水,讓祁夫人服下。
又找了暖水袋,給她熱敷胃。
來來去去折騰到五點多,祁夫人才舒服些躺下。
朱長青還是那句話:「你考慮考慮我,老了也有個人能幫你半夜起來倒溫開水。有些事,乾女兒未必能做到的,我能做到。」
祁夫人很想反駁,可突然發現自己反駁不了。
……
而另一邊,林清榆正承受著陸勛的怒火。
平日裡,陸勛都縱著她。
唯獨離婚這件事,他特別生氣。
剛回到周家的房間,他就不由分說把人給壓在了門板上。
砰一聲,動靜也不算小。
緊跟著,他的大手死死扣住林清榆的後腦勺,帶著隱怒吻上她的唇瓣,另一隻大手直接扯開她的裙子。
「你瘋了嗎?我爸媽和大哥二哥可能還沒睡。」
陸勛雙眸沉沉睨著林清榆:「這都要離婚了,我還怕什麼岳父岳母和舅哥?」
嘶啦,又是一聲。
陸勛的面色沉得更厲害:「這次,你搬出女兒也沒用。」
聲音落下,他就直接托起林清榆的臀部,在門板上要了她。
林清榆剛開始很不是適應,又死死抿住嘴,怕家裡人知道兩人在鬧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