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郎看見了…」
胡狼、胡狼看著丸井手機里的照片,表情恍惚。
胡狼:???怎麼回事?
兩人在甜品店裡坐了一會兒。丸井看著眼前快融掉的冰淇凌蛋糕,神情有些糾結。
「我們要告訴…」
還有點理智的胡狼:「那是幸村。」
丸井閉上了嘴,過了一會兒。
「真的不告訴其他人嗎?」這可是難得一見的新聞誒!
胡狼環抱著雙手,神情有些動搖:「那可是幸村。」
丸井又閉上了嘴,良久。
「要不…」
胡狼:「…」
甜品店門口的門鈴響動。
「歡迎下次光臨~」
另一頭,正在餵金魚的手冢又收到了來自乾的簡訊,他看了一眼之後,面無表情關上了手機。
*
美術館裡,原本是兩個人的跟蹤擴大到了五個人。
柳:不,是七個人。
看著後腳跟在丸井他們身後進來的仁王和柳生,柳沉默了。
簡直不敢想像如果被幸村發現了,他們的後果會變成什麼樣。
柳:或許還不只是七個人。
柳注意到其中還在不停地發消息的人,根本不敢想線上究竟有多少人在關注這件事。
青學、冰帝,還有他們自己網球部。
展覽快要走到末尾,羽生清安和幸村站在了一幅畫面前。
「羽生喜歡這幅畫嗎?」
幸村偏頭看著身旁的人,觀察著他的表情。
美術館這次展覽主要是印象派繪畫。裡面所有展出的畫都是近些年新起畫家的作品,有些畫作甚至都沒有署名。就連簡介也沒有。
而他們面前這幅畫就是這樣。或許它還要特殊一點。
因為它連名字都沒有。
羽生清安沒有回答幸村的問題,他有些出神地看著眼前的畫。
畫裡並沒有出現人,但是整幅畫卻是一個站在屋內的人從窗戶往外看的視角。
屋內的環境陰暗雜亂,窗檐的木頭已經有了腐爛的氣息。
順著窗檐往上,一扇窗戶,但是從四個窗格子看到的景色都不一樣。
下面兩個是黑色的土地,枯草叢生。
而上面整體的顏色和下面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暖黃的顏色讓人分不清是陽光還是更多枯黃的樹。
潦草的筆觸模糊了看到的一切,羽生清安情不自禁伸出了手,在最後即將觸摸到的時候停住。
他收回手,在幸村的目光中慢慢往後退。
大概退了有兩米。
羽生清安看著視野里漸漸變小的畫,停住了腳。
來來往往的人從他面前走過,羽生清安盯著那幅畫,忽然睜大了眼睛。
那是…
幸村看著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羽生清安,眼底閃過一抹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