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麼……」
羽生清安的聲音變輕,他看著滿天繁星,笑著嘆了一口氣。
「好不了了。」
…什麼?
手冢一怔,鏡片後面的眼睛睜大。他看著身旁人的側臉,良久。
聽到羽生清安的話,他心裡第一個浮現的就是『不可能。』
可想起今天羽生清安的異常,他又有些懷疑。
「手冢,你認為表演賽和正賽有區別嗎?」
羽生清安轉過頭,認真地看著他。但他似乎並沒有想要從手冢那得到回覆,他自顧自地道:「對我來說…
「有區別,但又好像沒有區別。」
為什麼這麼說?
雖然手冢沒有說話,但他的眼神透露出了他的疑問。
羽生清安勾了勾嘴角,他看向被燈光照耀的球場,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表演賽和正賽區別在於規則。」
「而對我來說,它是來之不易的比賽。」
他拿走手冢放在旁邊的球拍,靈活轉動著。
「手冢,日本現在是冬天吧?」
忽然,羽生清安問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問題。手冢微怔,但很快就反應過來。
「沒錯。」
南北半球不同,季節也不一樣。
緊接著,他就看到羽生清安臉上露出了一個感慨又無奈的笑容。
「但是,現在澳大利亞是夏天啊…」
雖然不明白羽生清安為什麼會說這個,但手冢的直覺告訴他,這是很特殊的話。
「你們兩個還要躲在那多久?」
羽生清安轉頭看向身後的草叢,眼底的笑意幾乎都要遮擋不住。
手冢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
立海大的切原,以及…自家後輩越前。
「什、什麼躲!我和這傢伙只是碰巧路過而已!」
切原從草叢走出來,拍了拍身上不小心被沾到的葉子。
越前:說謊就不要結巴啊喂!
注意到前輩戲謔的目光,切原強撐著讓自己理直氣壯。
剛剛他和越前從另一邊球場過來,聽到這邊的聲音,兩人不約而同地就偷聽起來。
隔得有點遠,聽到的話也有些模糊。到最後切原也只聽到了羽生前輩和手冢前輩說什麼冬天夏天的事。
切原的身上很狼狽,汗濕的衣服和髒兮兮的臉,站在他身邊的越前也差不多。羽生清安一看就知道他們兩個是剛剛打球回來。
正當氣氛漸漸凝固的時候,羽生清安突然站起身。
「一局定勝負?」
他左手拿著手冢的球拍,挑眉看著切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