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大膽,也很冒險。
這次決賽單打和雙打的出場順序會交替進行。
冷淡少年翻閱著書籍,忽然他的手頓了頓,像是想起了什麼。
「日本隊值得交手的人很多。」
戴著黑色面具的少年是西班牙隊年齡最小的選手——塞達。
塞達的話讓坐在沙發上的兩人腦海里頓時浮現出一個身影來。羅密費爾雖然在決賽前都沒有歸隊,但是世界賽開幕式時的表演賽他有從梅達諾雷那聽說過,過後他甚至還去看了有關於那場比賽的重播。
不得不說,羅密費爾和梅達諾雷想到了一塊。
「不過…」
這時,一旁的弗里奧面色遲疑,他看著自己的隊友,舉手提出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他會上場麼?」
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弗里奧抱著雙臂,食指有規律地點了點。單就從整個世界賽的賽程上來看,那個少年僅僅出現在了表演賽的場上,就算是在此對上的德國隊,他都沒有再上場。
「不管他上不上場…」
一個低沉的聲音忽然在安靜的房間響起,其餘人轉頭看去,就看到了拿著網球包剛回來的梅達諾雷。
梅達諾雷將網球包放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他看著自己的隊友,勾了勾嘴角。
「權當試錯了。」
*
墨爾本,晴。
【距離u-17世界盃決賽——】
【還剩2小時48分】
…
當羽生清安睜開眼的那一刻,倒計時已經變成了紅色。
他坐在床邊,揉了揉有些漲痛的太陽穴,看著床頭柜上的義肢,他有些恍神,好一會兒才拿過來給自己戴上。
等到他收拾完,打開房門的那一刻,站在門口的頭一次不是他每天都能看到的那個人。
羽生清安看著似乎站在他門口有一會兒的平等院鳳凰,眼底閃過一絲詫異。
「鳳凰?」
「臭小子,你是睡迷糊了麼?」
平等院鳳凰打量了羽生清安幾眼,目光落在他的頭頂,哼笑了一聲。
在羽生清安疑惑的目光中,平等院鳳凰伸出手,將他頭頂翹起的髮絲撫下去。
「啊——沒注意到…」
兩人順著走廊走向電梯,而平等院鳳凰的目光則是不露痕跡地看向身旁的人。他看著羽生清安眼下的痕跡,就知道他昨天又是沒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