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海怒不可遏,擋住了狗仔:「還未解釋就能說是默認,想要誹謗還是碰瓷?」
保安適時圍住了那些記者。
「放開我——」白芷尚不知莊川柏文弱的外表下藏著一雙甩不開的手,力量懸殊。
她腦海里只剩下四個字,明晃晃的「衣冠禽獸」
秘書領著她們進了休息室。
秘書離開了休息室,莊川柏才鬆開了緊抓住白芷的手,白芷右手一揮,掌風停留在莊川柏的臉上。
「你——」
她終究是沒有打下去,道理所有人都明白,那群記者是衝著白振海而來,她的身份是明星,還是緋聞不斷的那種。
收回了手,白芷坐到沙發上,口罩被她扯到了一邊。
臉上慍怒未消,她嚷了幾聲,有些懊惱的抱住了靠背的枕頭。
眼睛微合,深呼吸了幾口氣。
人一放鬆下來,小腹就開始止不住的疼痛。
她緊咬住了唇瓣,一杯水遞到了面前,白芷不想接過來,轉了個角度,遠離了那杯熱水。
莊川柏跟著白芷動。
一個往左邊看,另一個跟著往左邊走,往右看,另一個依舊跟。
連續往復幾次,白芷轉而一笑,氣呼呼的拿起了那杯水,放到了掌心,不會太熱也不會太冷,剛剛好的溫度。
見她喝了,莊川柏摘掉了金絲框眼鏡,右眼角滲出了一道血絲。
挺細的,沒有仔細看,壓根看不到,可能連她本人一人沒有察覺。
兩個站得近,白芷看到了。
開了手機原相機,將界面對準了莊川柏:「自己看。」
莊川柏看了半天,相機裡面的人是她自己,有點兒不同的就是裡面的人像個妖精,更瘦了。
臉尖了好多,她不明所以。
難道白芷希望她再瘦一點,假如這樣的話身體脂肪比例可能會往偏瘦的程度上挪,但也不是不可以。
「臉,右眼角,流血了。」白芷懶得跟她廢話,直接收回了手機。
她打開了手機,搜出了白色企業的股價,早上開市就跌停。
眉心緊擰在了一起,白芷將手機屏幕按滅,她神情恍惚,握著手裡面的杯子輕輕的搖晃了幾下。
莊川柏抽了張紙巾,貼在眼角的血跡上,恰好撇見綠得一塌糊塗的股價。
她收回了目光:「謝謝。」
「謝我什麼嘛?還得我謝你了,不是你的話,那血就是從我臉上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