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有些酸的尾骨,記得那種顫慄的感覺是從尾椎骨直到了腦神經,烘的一下炸裂開來,眼眸微微闔上。
貪婪的點在了尾椎骨,那裡像是運動過後,造成大量乳酸堆積,每每碰觸時,總會痛得很。
她不敢按太久,前幾天來了姨媽,今天剛走完,那個地方按太久,容易出血,身體的毒素還沒有排乾淨,只得任由那處疼痛。
那裡的疼總是能牽扯出些曖昧的回憶,白芷看著鏡子裡的臉,算得上一代佳人,她想,對方應該也是看上了這張臉。
以此來說服那一夜的荒唐。
疼痛起了個頭,那一夜發生的事情洶湧而來,一點點的再次浮現在了眼前。
她踏入了浴缸之中,頭也埋在了水裡,靠著游泳的那些技能,憋了整整兩分鐘才從水裡面探出了個頭。
有些話騙得了自己,騙不了自己的心,她饞了,看上了莊川柏這個的身子。
熱氣、歡愉、
白芷驀地睜開了眼睛,浴缸裡面的水有些冷,她站起了身,用花灑沖幹了身上的泡沫,順便洗了下頭。
隨便披上了件浴袍,也不換衣服,就往外面走,頭髮吹了個九成干,無力的癱在了床上。
浴袍的系帶松松垮垮的橫在了半腰間,露出了某些誘人的風光。
尚且還不自知的玩著手機,一條條信息往下拉,點開了朋友圈,裡面已經有十幾條回復,她耐心的看完了,卻眉頭一皺,扔到了一邊。
扒拉著旁邊的抱枕,腳一伸,頭越來越重,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一對小女童在溪邊的相遇,頭髮稍短的那一個總是緊抿著嘴角,另外一個高一點的赤著腳在沙灘上找著鵝卵石。
高個子的女童拍著短髮女童的頭,比著兩個人的身高,安慰似的說了一些類似於只要你好好吃東西,就會長高高的話。
她們相處的時間很短,短髮女童沒玩多久都會離開,一個往東邊走,一個往西邊走,但只要高個子女童來到這裡,短髮女童都會在十分鐘左右過來。
這就像是一個約定形成的秘密,在兩個小女孩的心裡發了芽,生了根。
一起手牽手走過了沙子路,撿了不少漂亮的石頭,還調皮的爬上了樹幹,在彎彎的樹枝上,翹著小腳丫子。
高個子女童的腳丫子總是沾著沙子,短髮女童拘謹的不願意脫下鞋子,只是每次那雙小牛津皮鞋在回去的時候,會沾著不少髒東西。
兒時的友誼總是這般天真浪漫,小孩子總是能玩的那樣子的好,不過這個夢漸漸變了形狀,兩個女童也長大了。
高個子女童矮了不少,留著長長的發,短髮女童還是留著凌亂的碎發,穿得一絲不苟,那張青澀的臉龐上掛起了金絲框眼鏡,西裝上的紐扣總是扣到了最上面一個。
那一夜,在一張床上,兩具性感而又成熟的身體交織在了一起,已經長大的高個子女童勾引著短髮女孩,墜入了撒旦的地獄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