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白芷不耐煩的打斷, 她讀書時, 最討厭的政治老師一五一十地念書里的內容,老師一念, 她就想睡覺。
環住了莊川柏的腰,手不老實的摸了摸,緊實有致。
瞥見對方唇瓣緊抿,她越發的有些過分, 可就不表達態度,莊川柏看她,她就瞪回去。
白芷靜靜地望著她,手停在腰上。
常年運動的腰部不僅充滿力量,隔著一層一層薄薄的襯衫,曲線分明。
襯衫後面還藏著一些誘人的風光,細小的腰肢,窄窄的胯部,扭動時,能看見繃得起來的肌肉,清晰可見的線條。
二十四歲正值青春,又是最為敏感的時候,腰間猛然被碰,勾得莊川柏起了那些隱密的心思。
眼裡盈滿了驚訝,那一晚可以稱之為酒後亂性,現在呢?
「你不希望我結婚嗎?」白芷靠在她的肩膀上,兩個抱在了一起,莊川柏緩緩的伸出手,搭在她的肩上
一聲極輕的嗯。
像是從鼻音里發出來,輕到微不可聞,白芷聞了聞莊川柏身上乾淨的味道,默了默。
她不確定對方的想法,有沒有喜歡她這個人,還是只是單純地想上。
可就是因為對方身上太乾淨了,她竟然生出了想要依戀的衝動,而她身在淤泥之中,自覺配不上。
「給我一個理由。」
柔中帶媚的聲音,白芷墊了墊腳尖,用牙齒輕輕的碰在紅得快滴出血來的耳垂上,磨了磨。
她突然被推在了牆上,粗重的呼吸傳莊川柏那邊泄出,兩人鼻間緊貼。
就差一點了,莊川柏的紅唇落在了她的嘴上,她的食指抵在了那鮮艷的紅唇上,輕聲的笑了笑。
「會傳染感冒給你。」白芷摸了摸紅唇,描繪著唇形,猶如海鷗展翅一般,標準的M唇,不是現下很火的那種微笑唇。
像白芷,本身就是微笑唇的那一種,不笑的時候總給人一種在笑的感覺。
而莊川柏則是上唇一個唇珠,下唇兩個唇珠並列,組成一個「品」字形 ,嘴角沒有往上微微上翹,看起來多了一絲嚴肅。
「我不希望——」
「不希望你草草地選擇一個人結婚,希望你可以認真且負責的尋找一個合適的伴侶,共度餘生。」
白芷對她的回答冷淡的應了一聲。
她揚了揚下巴:「既然這樣子的話,這段時間你做我的情人,怎麼樣?」
「嗯?」莊川柏目瞪口呆地張了張嘴:「什麼意思?」
「就那種隨叫隨到,在床上翻雲覆雨的那種關係。」白芷補充一句:「說起來,我對你的技術挺滿意。」
「至於報酬,我們之間談錢那個字,太不風雅。」她想再試一回,是不是真的對莊川柏有了超過友情的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