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那個人的性格與她相似,這樣子的話,兩個人就有聊不完的話題,說不完的事情,但現實總是給人一個巴掌。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需要什麼?會討賞賜的女孩子才有人疼。」
莊川柏目光一怔,她的手被對方引到了某一處,溫熱的指腹觸碰到了裸.露在外的肩頸骨,讓她的心神猛然的一顫。
媚人的笑聲從她的耳畔傳來,莊川柏的心的跳了跳,呼吸不由得一滯,周圍的空氣漸漸變得有些渾.濁,不用去摸,也知道她的臉是燙。
白芷的手放在了上面,中指點在了眉心處,旁邊的兩個兄弟分別蓋住了左右兩個眼睛,朦朧間她只能透過指縫看見白芷靈動的眼睛,裡面摻著些狡猾的光芒,嘴角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你知道嗎?很多時候,我都清楚自己會喜歡上什麼樣的人,很明顯,你不是。」
像瓢潑的大雨打在了莊川柏的心裡,早就在很久之前,在一年前的那個記者採訪里,聽過白芷說的話。
——我不知道會喜歡上怎樣的一個人,可當那個人出現的時候,我會清楚的知道,她適不適合做結婚對象。
她垂在身側的手緊握了起來,有些東西早就註定好了,偏是她不相信,還偏要一意孤行,以為滿腔的孤勇能換來一個人。
如果不是那一場夢……
那也要多虧有了那一場夢,她才能夠在和白芷有了這一場聯繫,那時她簡單的希望只要這個人還活在世上,一切都還值得。
沒有想過人心裡的欲.望是填不滿的溝壑,你往裡邊放一樣東西,她就會吞食一樣東西,以為一響貪歡之後,便能改變原來的處境,只不過是在見過陽光之後,將自己推進了一個更荒涼的地方。
莊川柏苦笑:「我喜歡……姐姐在床上的模樣而已。」她說不清為什麼要逞強,還要裝出一副從容的樣子。
也許只是因為心裡那樣這樣的小情緒在作怪,果然是她得寸進尺了。
白芷止住了想說的話,年輕人不都是這副模樣,即使外表老成,將青澀的臉龐跟成熟的氣質混在了一起內心裡還只是一個小孩子,一個不足二十四歲,未過二十五周年的孩子。
再說了,她也就是想找個小情人玩玩,僅此而已,白芷在心裡發誓。
——卻沒想到會迷戀上你。
「巧了,姐姐也是這樣子想。」她湊了過去,撩起了莊川柏凌亂的一縷碎發,放在鼻尖嗅了嗅:「喜歡你……年輕的味道。」
莊川柏圈緊了面前的這個人:「那姐姐想來試一下嗎?」
兩個人之間僅隔著一點兒的距離,只要一方稍微一個動作,就能碰上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