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睡了一個久久的回籠覺,才慢慢醒過來。
她耷拉著眼皮,從被子裡鑽出來,先拿著手機看了下時間才見到,從浴室裡面走出來的莊川柏。
姿勢有點奇怪,依舊是筆直的走姿,但有些怪異,見她醒來,不自覺的彎了嘴角。
「早安,小情人。」白芷臉上含著笑意,大抵一時醒來,忘記那昨夜這人做過的好事,還給她擺出了一副好嘴臉。
朝她揮揮手,把人叫了過來。
用手戳了戳腹部的肉,一抹疼惜的表情浮上了臉:「你說你,逞什麼強,現在好了吧,你下午要不要去工作,現在已經三點了。」
莊川柏搖了搖頭,有些受寵若驚,驚訝的張了張嘴,未作聲。
「別這樣子看著我,以後再罰你做仰臥起坐。」白芷看她剛剛走路的模樣,就知道腰不好受,誰特麼的做了八百多個仰臥起坐,還不知死活。
她撇了撇嘴:「我不是為你好,我是為自己著想。」
「過來。」白芷伸手在她的腰上揉了揉,上學時被體育老師押著做仰臥起坐的記憶還歷歷在目,尤其是在運動之後的第二天。
恨不得一整天都在休息,吃飯要人伺候,洗臉要人捧水。
她自己的腰也酸得很,乾脆直接將頭枕在了莊川柏的肩膀上,兩隻手幫她按著腰。
「以前一跑完步,不會有這種後遺症。」白芷手上用著力,不大不小,是那種她認為合理的力度。
人運動過後,身體造成的乳.酸,只要輕輕的一點擠壓,都會引起劇烈的疼痛,莊川柏臉上一片雲淡風清,想來身體好的人,即便是做了八百多個仰臥起坐,也能夠很快新陳代謝完,所以沒有感覺。
一聲輕輕的低.呤,從莊川柏的嘴裡溢了出來,聲音有點的小,兩個人靠得實在太近,白芷仰著頭,看著她。
「很痛吧?」
「不會……嗯。。」莊川柏嘴裡打了個彎,將真實的想法說出來,她清楚的記得這個人說,有什麼話要講出來。
試著改變自己,而不是一味的迎合對方,她想要將這一段見不得光的關係走得更久,和這個人一生一世的在一起,一分一秒也不要。
白芷撓撓頭:「我輕點。」
「你也幫我按按唄。」她記得昨晚這人像變了個人,整個腰都快斷了,那些羞澀正經通通都餵了狗。
而她自己還不知羞的往上湊,還好一開始還是個倔強的模樣,沒有漏了面子。
輕輕的碰了一下,莊川柏心神一滯,收回了手,整個人莫名的有些呆滯,仿佛遇上了這個,所有的行動都不能用正常來形容,比如現在這個時候。
是親密的關係。
「當是在給小豆芽搔痒痒呢,就你這樣子,等我下一期節目開錄的時候,指不定這裡還疼著呢。」
白芷說得有點誇張,可倒沒有說錯,莊川柏輕柔的動作,在她的眼裡,眉梢微微往上翹,似笑非笑盯著她徘紅色的臉龐,想到上兩次,又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