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有鍍膜玻璃,這種玻璃表面塗鍍一層或多層金屬、合金或金屬化合物薄膜,經過太陽的反射,外面的人看不到裡面的事物。」
白芷勾起了她的下巴:「看來你很了解哦——」
用力的捏住,她神色里透露出了一股不自知的異樣,又將這股異樣歸結於小情人的不老實。
其實說白了,就是吃飛醋。
「嗯,她們家的玻璃是我們家生產的,當時他們老闆提出的要求就是為了某迎合某些客人的口味。」
被抓住的下巴有些痛,白芷雖然聽到莊川柏這樣子的回答,而手就沒有放下來,而是在上面磨了磨。
她湊了上去,在上面啃了一口。
然後往下,在鎖骨留下了一個紅色的印記,白芷抬起了頭:「上次,我穿了一禮拜的套頭毛衣。」
草莓很深,她第一次種,以前從來沒有過經驗,還好這種事情無師自通,看上去還不錯。
應該可以留一個禮拜,以牙還牙,這就是白芷現在的想法。
「所以也該你穿一個禮拜的套頭毛衣,莊莊。」她笑得是肆意張狂,凸凹有致的身體緊靠著對方。
還將手放在了莊川柏尖尖小草的那個地方上,她穿的是一件及腰的黑色包裙,勾勒出了苗條的曲線,靈動的眼睛微微的眨著。
「怎麼,你不樂意?」
「不是。」莊川柏眉頭緊蹙,她又沒了聲,用手摸了摸那個草莓。
白芷幫她理了理領口,順便幫她捋了一下耳朵邊的碎發,她滿意的看著襯衫上面的那個草莓格外的明顯,春風滿面的點點頭。
「真棒。」她昂著頭,一副求表揚的模樣,手環住了莊川柏的頭。
兩個人的姿勢過於曖昧,以至於這一刻的莊川柏有些恍神,仿佛又回到了,兩個人那荒誕的一夜。
也曾這樣子做過。
莊川柏指尖微動,眸色漸漸深沉,似乎想到了些晉.江禁止不讓言說的內容,又低下了頭 。
眼裡面充滿著緋紅,帶著不可見的小心思,然後輕輕抬了一下手,又垂在了兩側,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姐姐,我沒有毛衣。」
她從回國之後就沒有買過毛衣,從小到大就不喜歡那種套頭的衣服和毛衣,當這兩者合在一起,更是她不喜歡。
莊川柏的脖子欣長,可穿上套頭之外,總會覺得脖子那一處像是被什麼東西卡著,有點兒難受。
小時候不會拒絕,長大以後自己挑選衣服的時候,都會斃掉這種很奇怪的穿著,即便到了現在,還是討厭著那種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