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我永遠不會這樣做,我願意將自己給你,可我不代表我會強迫你做不願意的事。」
「再說了,你是我的小情人,怎麼能算強,頂多就是你情我願的事。」她附在了莊川柏的心口上,聽裡面跌宕起伏的響聲:「我知道我蠻橫,我無理取鬧,可不代表我不講理,你不想做,不想要,我就不會強迫。」
算不得是甜言蜜語,莊川柏耳朵格外的癢,她心口裡的那株花搖搖欲墜,不知道在何時已經有人為她築起了強銅鐵壁。
拽住了白芷附在她身上的腰肢,強烈而又蠻橫的想將這個人融入自己的血肉當中,此生此世不再分離。
「姐姐,你等我。」莊川柏認真的語氣響起:「這個世上,我只會把自己身子交給你。」
白芷不甚在意,在百合裡面有一些女生習慣了占據主動權,或是因為一些情況不喜歡將自己的身子裸.露在外,也不願意另外一半碰她。
這種大多數是因為小時候有過一些陰影,心裏面也有些放不開,或者只是純粹的生理上不能接受。
比如莊川柏,光看外表就能歸類到T的範疇里,但卻沒有」大男子主義」和「亂搞女女關係」,只是純粹的因為某些關係不願意讓別人碰,白芷可以理解,甚至覺得無關大雅。
畢竟她能清楚的感覺到,當她到達了某種高點時,對方也會身心愉悅。
既然如此她就躺平接受,又不是只有一種對方可以讓莊川柏嗨,白芷邪邪的笑了起來。
只是當那滴淚水滑落的時候,她好像明白了對方有些難言之隱,不過來日方長,白芷願意繼續等下去。
「小情人,你不給我,還想給誰?」白芷咬上了對方泛著些白的手指,輕輕的啃了一下。
不會疼,只是有點奇異的感覺。
「沒有,只給你。」
莊川柏笑著,摸了摸白芷的頭,眸子裡帶著極致的寵溺,在這黑夜裡閃著萬千星辰。
她不是,不願意給白芷,只是每當那個時候,總會想起——
曾經惹下的禍,無端害死了一個人。
心是正了,可眼睛是黑的,她不曾想過這一輩子會跟白芷在一起,以至於從來未去正視那件事。
「姐姐,我不是壞人。」
這一聲輕輕的低喚,讓白芷追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想到了曾經死去的那條小狗,透過黑暗,看向面前的女人。
「好與壞,只不過是正反兩面,沒有誰是絕對的白色,也沒有誰是絕對的黑色。」白芷靠在在了莊川柏的耳朵:「我知道,此刻的你是好的,在我接觸你的日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