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願說,別吊人胃口行不?」陸綺凝一聽他這麼不著調,白了人一眼,就朝里挪身子,卻被南珵長臂一攬,她連同被子便離人一寸不到。
「那女子死了。」
陸綺凝剛想發火,那人一句話令她不解,輕「啊?」一聲。
只她開口一瞬,南珵便一道身影落下,吻住了她。
陸綺凝手還在衾被裡,南珵翻身上來吻她時,她聲音才在嗓子中,這人右手攬著她衾被外里側,禁錮她的左手,南珵右手輕輕鬆鬆穿過她後頸,手肘撐著床,身子輕輕倒在她外側,幾乎是讓她兩個手都難以從衾被抽出。
她發著燒,口中炙熱,他的舌尖也熾熱,幾乎是剛碰到,兩個人的耳根子就變得殷紅,宛如被催熟的紅果子。
這吻她沒一點拒絕的餘地,索性就欣然接受了。
二人呼吸逐漸急促起來,陸綺凝身子隱隱約約滲了很多汗珠出來,接著她還被嗆了一口,不受控制的咳了幾聲,二人嬌羞戛然而止。
「我要沐浴。」陸綺凝下意識就掀被角,想下床,她身上出了一身汗,黏糊得很。
南珵剛從她唇上撤了一點,聞言,將她的手塞回衾被,「明早再洗。」
他的話幾乎是貼在陸綺凝耳畔說的,她紅果子般的耳根本就燒得厲害,這下更是聽不得這話,「不是,你管得著嗎?」
南珵還是未動,手連著陸書予衾被,將人禁錮著,「我們是夫妻。」
陸綺凝就知跟這人講不通,嘆口氣,儘量讓她自己冷靜下來,「親也親了,便宜你也占了,我出了身汗,要去沐浴,麻煩鬆開。」
「發燒,捂身汗次日便好了。」南珵將她凌亂的髮絲順了順,別在耳後,耐心性子道。
這姑娘說的話,他左右耳互通,這民間的偏方子,比一碗一碗灌藥來的更快些,陸書予愛乾淨,他曉得,沐浴免不得受涼,到時藥效也沒了,汗也白捂了。
他從進這春景堂的門,便想到這招,是以他進門就讓守夜的晴雲先去睡了。
「我都喝藥了,你能不能講點道理。」陸綺凝被這人徹底連著衾被摟在懷中,她的頭整個側著落在南珵胸膛。
這人回來是沐過浴的,身上帶著極清淡的果香,那果香沐浴是她一直慣用的,味道極清,若不是剛沐浴過不久,是嗅不到的。
所以南珵剛回來已經沐浴,就要阻擋不然她去?這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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