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你那孫子孫女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本宮順便一同幫你解決了,給你坐實沒子嗣這一條如何?」
韓棟被氣的身體搖晃起來。
三皇子這分明就是跟自己過不去,就為了那惡婦?
自己說一句,他三句頂回來,可惡。
三皇子啥時候和那賤人的關係這般要好了?
「一劍的事情,本王也可代勞,」一旁徐聿冷冷的說道。
韓棟現在被氣得恨不得自己暈死過去,只能雙眼求助地看向安帝:
「皇上……」
安帝嘆氣,伸手朝他搖了搖頭,「韓棟,等等。」
「等什麼?」秦越嗤笑,「老頭,怎麼,想學我,屈打成招?」
安帝皺眉,不悅地瞪了一眼自己這個不省心的兒子,「閉嘴。」
深呼吸一口氣,看向一旁看戲的徐聿,「徐聿,你怎麼看?」
徐聿抬頭,「韓青山,早該死。
拋妻棄子,罪一。
殘殺養母兄弟,罪二。
殘殺安樂村村民,罪三。
殺錢信志等老臣來栽贓嫁禍,罪四。」
「信口雌黃,」韓棟怒瞪,身體搖晃,「我兒青山,不會做這種事。
倒是燕王你,為了一己之私,私自帶人離京,甚至用強權干涉他人之事。
現在,更是拋下皇上吩咐你之事,私自回京。
你更是罪大惡極。」
徐聿冷眼瞧了他一眼,「有意見?
滾!」
他女人,他都護不住,算男人麼?
「皇上,」韓棟委屈地看向安帝。
安定頭疼,這都是什麼事?
因為一個女人,京城搞得腥風血雨,人人自危。
徐聿為了個女人,用他自己和那女人的功勞,為那女人求了一面免死金牌。
後面為了保她,更是向自己妥協,去陪雲齊國的公主。
現在,他都很好奇,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竟能讓徐聿改變自己的原則。
他變得繞指柔,可不是個好事。
而自家這個忤逆子……
安帝眼神閃了閃,也在變相護著那女人。
知子莫若父。
若不是要護著那女人,他根本就不會出現在這。
所以,今日這女人,他必要見。
還有……
安帝眼神閃過一抹殺意,他最引以為傲的臣子,以及讓他頭疼的兒子,絕不能被一個女人給毀了。
韓棟捕捉到了安帝眼中的凶光,心一喜。
陪在安帝身邊幾十年,韓棟對安帝的性格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他對林九娘起了殺意。
很好。
他只需要在旁邊火上澆油便行。
韓棟低著頭,嘴角勾起了一抹猙獰。
林九娘,這次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