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洪老闆,問這問題,顯得你很幼稚。」
「你暗中盯了我這麼久,不知道我這人護短麼?
你們殺我的人時,就沒想過會有今t天?」
「對了!」
林九娘嘴角輕勾一抹邪魅:
「我都忘了,你才是主謀,而他是打手。
你說,我現在要不要把你腦袋給摘了?」
洪子敬身體一寒。
但好一會之後,他搖頭,嘶啞著聲音:
「你不敢殺我。」
若敢,她早動手了,而不是在這廢話。
林九娘笑,「你倒是挺聰明的。
洪子敬,我不是不敢殺你。
而是殺了你,安帝又會派另外的人來找我麻煩。
說不定後面來的人,更纏人,所以,我才留你到現在。」
洪子敬臉陰沉的可怕。
他知道自己上了林九娘的當,剛才來的路上,他仔細的梳理過所有的事情。
此時,他才豁然開朗。
從他出現,從他有動作開始,他就成了林九娘的獵物。
她通過自己,把她想讓別人知道的消息,透過自己,傳到安帝那邊。
虧他一直以為自己把這女人玩弄在鼓掌之中。
這個女人,真的太可怕了。
一邊她通過自己穩住安帝那邊,一邊利用自己變相從安帝身上賺錢。
安帝和她斗。
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
從安排羅建材等人接近自己,到一步步引誘自己上鉤,這個計劃怕是她早就安排好。
這女人的心機,深沉的可怕。
洪子敬聲音沙啞:
「我有個問題,能給我解答下嗎?」
「一個?你問吧,」林九娘點頭:
「今日心情好,我回答你一個問題。」
「慶州傳給我的假信,怎麼回事?」洪子敬沙啞著聲音問道。
他會下定決心賣掉手中的棉花,全因為那封信。
那封說慶州棉花已秘密運往各地的信。
林九娘瞧了他一眼,搖頭:
「你為什麼會信那信是真的?」
這一說,洪子敬臉色瞬間發白。
印章。
因為上面的章。
所以他才對信的內容沒任何的懷疑。
「你們什麼時候……」
「一個問題,你已經問完了,」林九娘打斷他的話,嗤笑:
「洪老闆,你沒忘我們是敵對的吧。
你覺得我有這麼傻,什麼都跟你說出來嗎?」
「對了!」
她換了個姿勢,抬頭:
「我聽說大業的茶葉、鹽業,有四分之三,都屬洪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