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點頭,讓任語棠處理接下來的事情後,他便和徐聿朝外面走去。
而任語棠在他們走後,開始在每個牢房檢查起來。
仵作說的沒錯,這裡面的屍體,不是缺手腳就是缺頭或者軀幹的。
這些兇手,腦子有病嗎?
為什麼要大張旗鼓的拿走這些人身上的一個部位。
他在大牢里轉了一圈,都沒發現有任何問題。
搖頭,讓眾人趁著天黑,先把這些屍體給搬到義莊。
死了這麼多人,若白天搬,怕嚇到百姓。
現在,他需要調查清楚的是,這些人花大功夫,取走屍體一部分的目的,他總覺得這個事情沒這麼簡單。
任語棠站在門口,看著被抬出去的一具具屍體,他的眉頭一直深鎖不解。
等屍體抬得太多,他正準備離開時。
不想前面抬屍體的獄卒,腳步一個踉蹌,擔架一個歪斜,一個斷手直接從擔架上滾了下來。
「小心!」
任語棠扶了獄卒一把。
「大人,對不起,」獄卒連忙道歉,「我,我有些累了,沒注意……」
「小心點,」任語棠打斷他的話。
同時彎腰撿起了那隻斷手,掀開蓋著屍體的白布,把斷手給放了回去。
這具屍體,是被人取走了一隻手。
手臂上的傷口,切割的很平整,形狀很特別。
要達到這樣的效果,動作不但要快,而且刀要很鋒利、力度也要夠才行。
蓋上白布,讓他們把屍體給抬走,他這才朝義莊走去。
仵作在那,想破案,找到線索,還需要他幫忙尋找線索。
他到時,義莊裡到處都擺滿了屍體,血腥味無處不在。
就算仵作燒了很多檀香,依然壓不住這股血腥味。
「怎樣,有發現嗎?」
任語棠看向正一具具屍體看的仵作。
仵作搖頭,「下手的人,應該是同一個人。」
看到任語棠疑惑,輕笑,「我是說切掉他們肢體的人。
這人,個子肯定很高,而且是力大無窮,性情冷漠殘酷之人。」
說完,讓任語棠觀察傷口。
都是一刀砍下來的。
要達到這種效果,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
任語棠眉頭緊蹙,眼帶不解,「你說,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人殺了也碎屍了,但為什麼還要取走每個人身上的一個部位?到這裡,我怎麼也想不明白。」
「誰知道呢?」仵作聳聳肩:
「說不定這人有特殊癖好。有些變態就喜歡取人身上的部位當戰利品。」
任語棠沒接話。
就在此時,獄卒來報,屍體已全部送了過來。
任語棠揮手,讓他們下去休息。
忙到了一天,鐵打的身體也吃不消。
看了一眼還興致勃勃在研究的仵作、任語棠搖頭,讓他早點回去休息,慢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