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冰冷地朝士兵走去,「本王有幾個問題要問你,若不據實回答,死!」
一些巴不得徐聿倒霉的百官,此時不滿地蹦了出來。
丞相顧西南:「皇上,徐家叛國,人正在,理應先拿下燕王,隨後再嚴刑拷打,從其嘴中問出徐家叛變的事情。」
鴻臚寺少卿陸振興:「皇上,燕王徐聿目無王法,理應拿下問罪,豈能容他這般囂張!皇上你看看他現在的態度。」
……
一人開口,不少人跟著落井下石。
他們想踩著燕王往上爬一下。
之前的他,就像是懸掛在他們脖子處的一把劍,他們不敢有任何的行差踏錯。就怕萬一哪裡做得不對,直接被他的劍砍了腦袋。
現在徐家要倒了,懸掛在他們脖子處的劍不在了,誰還怕?
秦越雙眼冰冷的看著這一切。
所以,這些就是為大業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大臣?
秦越也懶得說話,懶洋洋地看著他們咆哮。
而徐聿這邊,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小兵,開口詢問著小兵各種問題。
小兵被盯得冷汗直冒,回答時,聲音都是抖的。
一旁聽著他們一問一答的羅家琦,一開始還不以為然。
但隨著問題的深入,他駭然。
雙眼警惕地看著徐聿,果然是徐家人,驍勇善戰,不是吹的。
燕王雖從沒去過戰場,但剛才問的問題,均一針見血。
徐家……
恐怕被冤枉了。
坐在皇位上的秦越,見徐聿沒再說話後,這才開口喊停了蹦跳得正歡的丞相的等人。
秦越開口,眾人均安靜了下來。
「兵部尚書羅家琦,這事,你怎麼看?」秦越的神情很冷漠。
羅家琦轉身,作揖,「回皇上,此兵所敘之情況,前後矛盾,存在諸多疑點,並不能說明徐家通敵叛國。但云齊國攻打我國,這恐怕是真的,還請皇上儘快定奪。」
「羅尚書,你t向來和徐家走得近,自然為徐家說話。」顧西南冷哼,「徐家,打開城門請雲齊國大軍進城,還不能說明其通敵叛國嗎?」
「丞相慎言,」羅家琦一臉嚴肅:
「本官只是實話實說,絕不存在私情。
若真是徐大將軍授意打開城門請雲齊國大軍進城的話,為什麼徐大將軍還帶人出城,致戰死?這前後根本就說不通,不是嗎?」
「哼,這有什麼奇怪的,說不定這就是他們徐家使的苦肉計。」顧西南一臉不以為然:「不然怎麼解釋徐家其他人的失蹤?說不定,此時失蹤的徐家人已經到了雲齊國的都城,做了座上賓。」
說著『嘖嘖』的諷刺了幾聲,「徐家這算盤打得真響,用一人的命,換自家人繼續到雲齊國封王拜相。」
其他人贊同點頭。
羅家琦被氣紅了臉,忍不住大怒:
「胡說八道。
封王拜相,徐家人是傻子嗎?他們徐家早出了個燕王,又何須這麼做?
丞相,你這模樣,我懷疑你故意挾私報復,想趁機弄垮徐家,置大業百年基業不顧。」
被戳穿目的,顧西南臉色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