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肖哥是有正事約他們過來,還好顧深沒拒絕。
白芥一看著沈夕夕,視線落在一處後說,「夏天是到了,蚊子挺多。」
沈夕夕反應一秒,立刻心虛地拉高衣領,「是、是嘛?」
她記得自己出門前特意檢查過,露不出來的啊?
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小表情完全出賣了她,白芥一把菸頭熄滅在菸灰缸里,走向她,點了點她手臂上那顆小小的蚊子包,「這麼心虛幹什麼?胳膊上咬這麼大包不癢?」
她指尖微涼,還帶著淡淡的薄荷菸草香。
沈夕夕順著看過去。
好傢夥,還真有一個。
什麼時候咬的?她都沒感覺到!
「嗨,我還以為你說的是……」沈夕夕欲言又止。
「是什麼?」白芥一挺壞地挑眉。
沈夕夕擺了擺手,「沒什麼沒什麼,對了,你們說得是什麼好戲?」
說到這個,白芥一看向肖哥,但肖哥剛要開口,手機里電話來了,是重要的電話,看他表情還挺神秘。
「你們先聊著,我去接電話,」肖哥退出包廂。
白芥一聳了聳肩。
想起什麼,她拉著沈夕夕的手往卡座那邊去,「工作一會兒等他回來再說,跟你請教件別的事。」
白芥一做什麼都風風火火的,女漢子模樣,她先坐下,而後沈夕夕也被她拉著坐下,沈夕夕差點坐她腿上。
「難得,白大小姐竟然還有事需要請教我,」沈夕夕盤起腿來。
白芥一手在太陽穴上揉了揉,也很難以啟齒。
但這件事她思前想後,只有跟沈夕夕請教。
沈夕夕應該最擅長。
之所以說「應該」,是因為白芥一沒親眼見沈夕夕做過,但她覺得沈夕夕應該是很會的,她光是想像著以沈夕夕的樣子,聲音來做這件事……連她自己都覺得沒法抵抗。
「你……」白芥一問,「會撒嬌麼?」
「???」
沈夕夕狐疑地眯起眼,「問這個幹嘛?」
白芥一不回答,「先說你會不會。」
em……
沈夕夕視線飄了下,忽然就想起昨晚,她撓了撓胳膊上的蚊子包,這會兒開始癢了。
白芥一見她不回答,也不怕丟人,下定決心似的給她交底兒,「你教教我,我想學!」
「?」沈夕夕快速看一眼被肖哥關嚴實了的包廂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