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卻見身後走過來的人,並不是女傭,而是剛處理完工作回家的黎承。
他看著鏡子裡的美人,原本溫潤的眸子,此刻卻變得有些灼熱,緊緊將她攫住,燙人得很。
帝嬌跟黎承相處了很久,他這種像是要吃了她的眼神,她下一秒就連忙抬手捂住他的眼睛,不讓他看。
「你怎麼來了?進來也不敲門?」
對于美人嬌縱的指控,黎承輕笑了一下,「我回家看自己老婆,還用敲門?嬌嬌,乖,把手放下,讓我再看看。」
「不行哦。你現在看多了,等婚禮那天就沒有驚艷,怦然心動的心跳感了。」
他一把將她的小手從眼睛上拿下來,雙手環住她的纖腰,「誰說的,嗯?」
他的嗓音極為好聽,低啞溫柔,又充滿磁性,他湊到她的耳邊,「老婆真美,無論看多少次,還是會讓我怦然心動。」
「嘖......就你嘴甜會說話?」
他捏住帝嬌的下頜,吻落下來的猝不及防,直到將懷裡的美人親軟,這才放開她。
「嬌嬌,還是你的嘴最甜......」
說完,黎承的眼神越發的熱了起來,手也肆意,帝嬌連忙攔住。
「黎承,別......這衣服剛改好,後天婚禮要穿的,你別弄皺了......」
黎承的手指溫柔地放在她的脖頸,將婚紗的拉鏈緩緩拉開,「嗯,放心,不會弄皺老婆的婚紗。」
話落,婚紗落地,人卻已經被他抱了起來,走向臥室。
滿是陽光的陽台,窗外的薰衣草搖曳,她的耳邊是他溫柔得要命的嗓音,透著寵溺輕哄。
「老婆,每次見你穿婚紗,我總會想起,過生日那天的你......」
「在我心裡,多美的婚紗,也沒有那件美......」
「因為,早在那天,我已經是你的新郎,愛你愛得不再冷靜變得瘋狂。」
他的吻,細密地落在她的脊骨,他輕輕咬著她的耳朵。
「嬌嬌,當初你說,我親吻你的手背,那天願意讓我為所欲為,今天我想跟你說,老婆,這一生,你都可以對我為所欲為,我愛你,很愛很愛......」
......
黎承說完,陽光剛好動了動,光影照射進陽台里,陽光肆意,溫柔地將帝嬌包圍住。
他眼前的美人,長捲髮如同披著一層金沙,襯托的她肌膚冷白似玉,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又有一種朦朧的美。
像是從歐洲油畫裡,從這片薰衣草田裡,走出來的富貴花美人。
也像是,讓黎承獻出虔誠所有的愛意,想要寵愛疼愛一生一世的嬌花。
這一天,黎承不知道節制,抱著他的美人,從陽光滿是光暈,到夜色月光迷人,親吻不夠,要不夠,他這輩子都刻在心尖的月光。
後日。
愛爾蘭的古堡里。
放著最聖潔代表愛情的音樂,黎承站在神父的前面,他看著不遠處,教堂的大門打開,而裡面走出來的,是他心愛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