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
慕芊九晃了晃腦袋，急忙驅散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她是在做正事兒！！
「徒兒，你若是在這樣，為師真的要生氣了！」柳牧塵故意裝出嚴厲的語氣，可那漲紅的臉卻已經將他徹底的出賣了。
慕芊九已經得手了，又怎麼會輕易放棄，再次往下扯了一點，終於看到了一塊拳頭大小的印記。
只是這印記更像是胎記，並不是傷口！
可畫面中男人受傷的位置，的的確確就是這裡！
是巧合嗎？！
「徒兒？！」
慕芊九鬆開了手，急忙問，「師尊，這是什麼？！」
「是為師的胎記。」柳牧塵漲紅著臉，整理好自己凌亂的衣物，「為師出生時就已經有了。」
「真的是胎記...」慕芊九突然有點失落。
「不過...」
「不過什麼！？」慕芊九緊緊盯著柳牧塵問道。
柳牧塵抬手摸向那處胎記，「為師這裡經常會隱隱作痛.....」
「隱隱作痛！」慕芊九抓住了關鍵，如果只是胎記，怎麼可能會有這種症狀，難道師尊和那個被戰矛貫穿的男人有關！？
慕芊九有點抓狂。
這事兒越來越懸乎了。
臭弟弟沉睡了十幾萬年，那女屍和自己有關，自己在畫面中，似乎還看到了師尊。
慕芊九一直覺得自己很聰明，可這一刻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腦細胞有點不夠用了。
這裡不是玄幻世界嗎？！
怎麼感覺自己進了懸疑片場.....
第646章 小窮！
「師尊，那你.....有沒有在夢裡，或者某種特殊情況，看到一些特殊的畫面？」慕芊九比畫著，「就是那種，那種....末日一樣的畫面，很慘烈，還有你有沒有保護過什麼人...」
柳牧塵聽得雲裡霧裡，然後輕輕搖頭。
慕芊九不死心，「真的沒有？！」
「徒兒，你問這些做什麼？」柳牧塵隱隱察覺慕芊九追問這些，應該是對自己隱瞞了些什麼。
什麼末日，什麼保護過的人....
他的腦海中，始終只有九兒的身影，只是這些話他無法說出口。
「沒什麼，我就隨便問問！」慕芊九呲牙一笑，「師尊，那你繼續看書，徒兒先告辭了！」
不等柳牧塵開口，慕芊九已經一溜煙的跑了。
「九兒..」柳牧塵看著慕芊九離去的背影，眼底帶著絲絲不舍，那藏在袖中的書籍也掉落在地上。
可惜慕芊九急著離開，並未看到這本書籍，不然她一定會震驚，師尊為何會看這種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