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為通州府排得上名的富商之子,都只能望書興嘆,難道謝景行還有其他他都不知道的門路不成?
謝景行和寇準規微笑不語。
蕭南尋察覺到寇準規也是一臉淡定的模樣,當即知道寇準規也是深知其中詳情的,不像他們完全摸不著頭腦。
他到底與寇準規認識更早,當即問道:「寇兄也知?」
寇準規道:「知。不過你們若想知道,還得問謝兄才行。」
謝景行這才壓低聲音說:「你們昨日去我家時,不是見過嶼哥兒了嗎?」
孟冠白幾人面面相覷,這又如何與嶼哥兒扯上關係了?
孟冠白性子急,一掌拍在謝景行的後背,「你就快別賣關子了?」
平時若是他這麼沒輕沒重的,定會受到其他幾人的譴責,可這次卻沒人管,自己都恨不得撬開謝景行的嘴,哪裡會說他,只緊緊盯著謝景行。
謝景行被他猛地一拍,咳嗽了兩聲,才道:「嶼哥兒便是天下商行的小少爺,你說我知還是不知?」
「當真?」幾人異口同聲。
除了謝景行和寇準規,其他四人都是一臉震驚。
他們看嶼哥兒就是普通人家的哥兒,雖然穿著不凡,可卻完全不若其他富貴人家出生的哥兒、女子那般金貴,甚至還在謝家店鋪里當收錢童子。
謝景行點頭,「千真萬確。」
其中細情他倒是不便多說,其他幾人也不好問。
孟冠白當即一把抓住謝景行的肩,奮力搖晃,「你不早說,昨日我與蕭兄同那夥計糾纏許久,最後還是空手而歸,若是早知嶼哥兒是天下商行的小少爺,我們還用得著急嗎?你還不快快從實招來,那期刊里都有些什麼?」
蕭南尋還是沉穩些,幫著謝景行拉開了孟冠白。
謝景行這時哪會透露,若是透露了,驚喜不就沒了?
他只道:「細節我是不知的,不過大概聽他說了一嘴,期刊裡面有近二十篇詩,都是以往竹扇上的華夏詩,好似天外居士在寫新聞時,也引用了未在竹扇上發表過詩,我也還未得見原貌。」
才怪!
文章是他寫的,詩也是他默的,他每一個字都爛熟於心。
可是天外居士這個馬甲他還得藏好,現在他就是一個還未得中秀才的童生,天外居士同他可沒有任何關係。
他這麼一說,其他人就都相信了,畢竟期刊都還未售賣,謝景行能知道其中有未曾發表過的詩歌,便是他們能得到的一手消息,他們哪裡還會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