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得張弛有道!
幾人便一同去了游息區,到了停鳳泉旁的水月亭。
仍是同謝景行兩人上次來一樣,綠柳未變,錦鯉怡然。
上了二樓,除了孟冠白和謝景行,其他幾人都是第一次來。
上去後,入眼便能看到隔壁女子、哥兒的讀書院落,謝景行往那邊多看了幾眼,嶼哥兒此時就在那邊。
文清苑女子哥兒們許也是散課後剛用完午食,正三三兩兩聚在不同地方或彈琴或對弈或投壺。
丘逸晨奇異地問:「原來文清苑就在這處?」
他已來府學大半月,當然知道府學裡有一處獨立的文清苑,是用來專供女子和哥兒讀書的地方,教官和雜役全部都是女子。
只不過兩處分開,他只顧著讀書,也不知道文清苑所在何方,今日無意間卻發現了。
孟冠白只往那邊看了一眼,隨即不感興趣地收回視線,興致勃勃地問:「你們不是好奇為何此番府學學子會有此變化嗎?」
將其他幾人的注意力全部招來了自己身上,孟冠白才說:「我就跟你們說了,不要一心只讀聖賢書,有時外界傳聞也要多注意,這般重要的事你們居然都不知道。」
說白了,孟冠白就是愛八卦,還要帶著他們一起八卦。
孟冠白又將扇子展開,拿在身前搖了兩下,這還是第一次其他人都不知曉,只能等著他告知的情況,他少不了要得瑟一番。
丘逸晨看不得他翹尾巴,他是不知,謝景行幾人也不知,可他見蕭南尋一點不好奇,分明是知道的,沒有管孟冠白,轉頭看向蕭南尋,「蕭兄,你可也知?」
蕭南尋點頭,正欲說話,便被孟冠白立即阻攔,「哎,蕭兄別說,我來。」
「逸晨,你小子就是看不得我好。」孟冠白拿著手裡的扇子伸過去,想要敲打丘逸晨,嘴裡憤憤然。
謝景行張手攔住,任由丘逸晨躲去了他身後,不咸不淡地說:「那你就說,非要在那裡賣弄。」
孟冠白看了謝景行一眼,不情不願地收回了扇子,
也不知謝景行近日怎麼回事,天天拉著他看書,就是在藏書樓里也不放鬆,他只要稍微分神片刻,就會被謝景行敲打。
分明他年紀比謝景行大了幾歲,卻反而被謝景行管住了,他又不敢辯駁謝景行,只能委委屈屈地跟著他們一同勤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