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話可說,無言以對,孟冠白只能轉換話題,回歸他一開始的目的,「既然文清苑那邊也要參加比賽,到時我們參加比賽時,他們肯定會在一旁看,若是你不去參與,萬一嶼哥兒被府學其他學子在馬上的矯健英姿吸引,你到時哭都沒地哭。」
他仿佛找到了對付謝景行和寇準規的妙招,又立即看回寇準規,「嶼哥兒都要去了,那涵哥兒肯定也會去,難道你就不想讓涵哥兒也見見你不同於平時文人安靜的一面,萬一他也被場上的其他學子迷了眼。」孟冠白眼一眯,說不清的欠抽表情,「到時候,哼哼。」
謝景行和寇準規對視一眼,他們當然都不擔心會出現孟冠白所說的情況,嶼哥兒眼裡只有謝景行,涵哥兒也是全心掛在寇準規身上。
這件事他們兩人都是無比確定的,不過孟冠白倒是有一點說對了,伴侶嘛,有時也要表現表現不同於往日的一面,可以讓感情保有新鮮感。
寇準規咳嗽一聲,面上仍是那幅沉靜的表情,「行,我同意了。」
謝景行更是無比自在,臉上神情絲毫未動,「我也沒說拒絕,算我一個。」
孟冠白怒瞪了兩人一眼,自從認識謝景行幾人後,他的地位越來越低了,連這等參加比賽的小事都需要扯著嶼哥兒和涵哥兒這兩面大旗,才能說動他們。
管他的,反正目的達到了,管他達成的緣故為何,他以後算是找到對付謝景行和寇準規的方法了。
很好,現在只剩蕭南尋了,孟冠白腳步重重地走到蕭南尋身前,佯裝兇狠問:「在謝兄來之前你就說了,若是謝景行和寇準規同意,你就去,現在沒有藉口了吧?」
蕭南尋面色不動,只點點頭。
孟冠白猛一握拳,敲在手心上,「很好,那找些時間我們要多去訓練幾次,這次我一定要一雪前恥。」
丘逸晨也興致勃勃,去年府學才剛興起馬球,他那時還未多練幾次,騎在馬上球棍連球都碰不到,自然不想上去丟臉,今年他自覺技術已經不錯,當然要去參加。
解決了人手問題,孟冠白放下了心,他早有準備,直接從懷裡掏出一份訓練計劃,將幾人拉過來一一說明,其他人又根據自己的時間將訓練計劃微調整了一下,之後一段時間的訓練便定了下來。
在他們討論時,文清苑那邊的女子、哥兒已經歇完食,時夢琪喊著嶼哥兒拿了羽毛球出來,開始每日的例行運動。
文清苑院子中間的場地很寬,熱熱鬧鬧地牽好球網,有興趣的就都湊了過來,兩兩一隊,開始打球。
謝景行聽到了一道熟悉的清亮聲音,眉眼幾乎是瞬間含上笑意,往那邊看了過去,嶼哥兒猛地一揮球拍,將球擊過去後,若有所覺地回頭向水月亭這邊看過來,恰好對上謝景行含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