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寧作確實沒有過實質性的叛逆行為,都是些無傷大雅的小打小鬧。
何須說:「也就高中那會兒被我們拉去打了個耳洞,還那麼勉強。」
寧作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你還好意思提。」不過正是因為那個耳洞,才有了後面的一些事。
何須呵呵笑,根本不管寧作紋不紋,拉著人到路邊就開始打車。
反正閒來無事,寧作最後還是跟著去了。
作者有話說:
哈!又更了!
Vb改名了,現在叫:只是一根骨頭
第六十四章 反常
一條燈光昏暗的小路,大部分店鋪都關了,下車再步行拐進條巷子,樓的側邊架了座太平梯,盡頭門頂上掛著個燈牌,一個「焉」字,但只有下面四個點亮著光。
推開門,一股室內熱氣撲面而來,斜對面的沙發上躺著個男人,他嘴裡叼了根棒棒糖,食指一上一下地刷著短視頻。
聽到聲音,那人轉過頭,掃了眼寧作再看向何須,沒什麼大反應,稍稍努了下嘴,就將頭轉了回去。
看這反應就知道何須跟這人熟得不能再熟了,他絲毫不在意,反手關上門,半推著寧作往裡走:「嚴哥,這我好兄弟小寧,帶他來紋個小圖玩玩。」
嚴哥懶洋洋回覆:「這東西有什麼可玩的。」
本來寧作任人推著,聞言兩腳繃著勁停在了茶几對面,頭頂著問號看向何須:「我什麼時候說要紋了?」
何須瞪大眼睛,反問回去:「你來的時候不是答應紋嗎?」
寧作心說我哪答應過?一直都是你自己極度狂熱。
來的路上何須就一直在聊紋身,單方面的,介紹完流程又誇讚人家的技術,話里話外都在勸寧作紋,幾乎沒歇過嘴,亢奮得有些不正常,精神狀態堪憂,寧作懷疑他喝多了,想到今天聊起的那些事,才沒那麼決絕地表達拒絕,但不拒絕並不代表默認答應啊。
寧作沒好氣地用眼尾掃著何須,真不知道是誰給他起得頭,突然就熱衷於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