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棲月張唇喘息著,眼尾微微泛紅。
兩年沒上過舞台,此刻熟悉的感覺讓她覺得大為眷戀。
南棲月沒動,舞蹈老師也還沉浸在剛才動人的舞蹈中沒有回過味來,直到旁邊響起陸北庭清潤的一聲:「辛苦了。」
舞蹈老師回神:「陸導。」
心裡始終難以平靜,舞蹈老師輕呼了一口氣,連連擺手道:「不是我辛苦,陸導,說句實話,你這是找的專業舞蹈演員吧?」
陸北庭眼神染上幾分並不明顯的笑意:「嗯,她就是活的商梨。」
最後幾個音節微微上揚,舞蹈老師還以為自己聽岔了。
畢竟能得到這位拿過奧斯卡導演獎如此高的評價的人少之又少。
「你先出去吧,開拍前我有幾個注意事項要跟南棲月講一下。」陸北庭收起笑意,吩咐了一聲。
「哦,好的。」舞蹈老師下意識應聲,出去後把門關上的那一刻忽然覺得哪裡不對。
這間舞蹈室不是她的地盤嗎?
為什麼出去的是她啊。
舞蹈室內很安靜,陽光透過窗戶傾灑而下,細微的光圈暈染了整潔平滑的地板,有風吹過,掀起窗簾的一角。
南棲月回過神,下意識眨了好幾下眼睛,坐在地上有些呆愣地望向陸北庭:「你怎麼過來了?」
「不來怎麼能看到仙女起舞?」陸北庭重新勾起笑意,走過來將她從地上扶起,指尖捏著她蔥白如玉的指尖,不捨得放開。
南棲月抿直唇角,眼睛裡染上笑意,很顯然被這句話逗樂了:「陸導誇人的本事見長啊。」
「嗯。」陸北庭抬手將她沒紮上去的一縷髮絲勾到腦後,「怎麼辦,不捨得讓別人看到。」
南棲月微微抬起下巴,撞入他那一雙含情眼裡:「啊?」
「想把你藏起來。」話落,他氣息略沉,帶著占有欲地低頭將她的紅唇含進嘴裡,微微舔舐,而後折磨人似地輕咬,最後攻城略地,將她的嚶嚀吞入唇齒。
起初那麼溫柔,南棲月只當這是一個淺吻,沒想到最後竟然是個交換了彼此氣息的深吻,她剛跳過舞的雙腳失了力氣,栽倒在陸北庭懷裡以做支撐。
想到等會兒要拍第一場戲,南棲月舔了舔唇,下意識抬手去摸,被咬了一口的刺痛感還在,但好在沒有咬破皮。
「不帶你這樣的。」南棲月喃喃了聲,親密過後耳朵泛起紅熱。
她真的很容易就耳朵泛紅。
陸北庭嗤笑一聲,又低頭輕啄了一口她的嘴角:「準備好了嗎?」
南棲月緩過氣站直了跟他講話:「好了,走吧。」
「等會兒。」陸北庭拉過她的手臂。
「嗯?」
「再親一會兒。」他動作極快,在南棲月反應過來之前就將她的抗議吞沒在唇齒之間。
南棲月:「……」
上癮了還。
出去之前,南棲月抹了抹被親得面目全非的紅唇,一路低著頭回到化妝間換了芭蕾舞演出服後坐下來讓化妝師化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