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現在十分淡定。
淡定!
小鈴鐺上完廁所回來,習慣性地盯著南棲月化妝,順道提起剛才在廁所撞見的事兒:「姐,凱尼這經紀人當的是不是太閒了點?人家安西那經紀人跟她可是寸步不離呢,上個廁所都湊一塊兒在背後說人壞話。」
南棲月從鏡子裡看小鈴鐺,眼珠子轉了轉,沒什麼情緒地講話:「凱尼是男的,就算來了也不能跟我一起進廁所講人壞話。」
小鈴鐺瞪眼:「這是重點嘛?」
「說什麼了?」南棲月當然知道重點是什麼,只是說起凱尼,她忽然想到他似乎前幾天跟她說過是今天還是明天就會跟她一起同步行程了。
小鈴鐺瞅了一眼化妝師,壓著沒說,一直到出了化妝間門口才憤憤不平道:「她們肚子裡一灘壞水,說你今天早上遲到是被人……」
小鈴鐺說到這裡就一整個紅了臉。
南棲月扭頭:「嗯?」
「被人……那個在床上了。」小鈴鐺越說越低聲。
南棲月嘴角微抽,然後深深嘆了一口氣。
這話她沒法反駁。
她還真是因為下不來床才遲到的。
回到拍攝現場,導演正召集大家進行接下來一場多人戲份的劇本圍讀,南棲月也在這場戲裡,於是踩著高跟鞋慢悠悠走過去。
穿著旗袍和高跟鞋,她也沒法走快。
於是走近的時候就這麼對上了安西那滿懷怨氣的目光。
南棲月嘴角掛著笑容,當做沒有看見。
「棲月來了啊。」導演多看了她一眼,首先關心道,「身體好些了嗎?」
南棲月懵圈:「啊?」
「我原本都打算批你一天假了,結果你家屬說不用。」導演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語氣透著關心,「敬業是好事兒,但是身體也很重要。」
南棲月撓了撓臉頰,連忙笑道:「沒事兒,小問題而已,不耽誤。」
然而內心裡確實咬牙切齒。
難怪她遲到一小時也沒見劇組裡有人議論她遲到的原因,原來是陸北庭提前打電話過來給她請假了了。
他這一個電話打出去,導演還猜不出她的身份就怪了。
「導演,可以開始了吧?」安西甩了甩手裡拿著的劇本,陰陽怪氣地出聲,「大家都等很久了。」
導演收回視線,開始進入正題。
南棲月垂眸,站在一邊認真聽,即使沒有抬眼,也能感受到安西那針鋒相對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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