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寶貝內涵她韌性差!
疏恙彎著腰,襯衫領口離她很近,沈似故用力吸了吸:好香,好想染指!
他身上有股清冽的薄荷香,明明在家的時候兩人用的是同一個牌子的沐浴露,他的好像就更香一些。
沈似故拽著疏恙的衣角不鬆手,嗚咽道:“老公,我會不會殘廢啊?我感覺我腰斷掉了。”
疏恙沒抽回手,兩個人還保持著他放她躺平的姿勢。
她的聲音帶著撒嬌的小心思,眼睛裡盛滿了楚楚可憐,同樣是裝可憐,沈似故裝的時候他會心軟,而其他女人不管真慘假慘,他一絲感覺也不會有,偶爾還會反感。
想到這,疏恙感到一陣煩悶,迅速抽回手臂,從備用藥箱拿了外用藥水,“自己能擦嗎?”
問完又覺得多此一舉。按照沈似故的性格,能讓別人做的事情大小姐絕對不會自己動手。
他擰開跌打藥瓶蓋,坐到她邊上,示意她把衣服撩上去。
“我自己可以擦的!”沈似故今天一反常態,從他手裡接過藥,艱難地坐起來,臉上卻掛著太陽花般的笑容,笑得很僵硬地往手心倒了一些藥酒,然後往腰上抹。
疏恙看她抹藥跟塗防曬霜似的,忍不住把瓶子拿過來,倒了一些在手上。
溫熱的掌心覆上來的時候,沈似故全身一個激靈。
是寶貝的手啊!
為什麼她扭傷的是腰不是臉呢!!
疏恙的力氣不大不小,控制力度的同時也讓藥水很好的發揮了作用。
雖然閃了腰,但沈似故的心情是很美好的。
前提是疏恙不逼她吃藥。
本來看到老公買回來的糖還挺開心的,徐姐馬上就端出了一碗黑乎乎的藥。
沈似故捏著鼻子,還沒喝,光看著就想吐。
她還想再掙扎一下,眼神幽怨地望著疏恙,仿佛在說:我怕苦。
小膠水從小就被姑姑寵到大,等沈清榮賺夠了錢之後,回國第一件事就是好好享受生活,為了哄女兒開心,多少錢都願意砸。
在疏恙眼裡,沈似故從小到大沒有吃過任何苦,和他的童年不同,她養尊處優揮霍慣了,大小姐脾氣,性格也比較嬌氣。
但實際上沈似故不喜歡中藥另有原因。
小的時候她家裡很窮,爸爸下海經商在外打拼,一年到頭都沒回過家,媽媽病了也不肯去打擾,說爸爸來回跑太辛苦,怕影響他的事業發展,覺得自己還年輕不會有什麼毛病,隨便找赤腳醫生開了藥,家裡常年都是中藥味。
後來媽媽不在了,她依然不喜歡那個味兒,也不喜歡去醫院。
疏恙以為她是怕苦,自己先喝了一口才把碗遞給她:“加了蜜糖,不會苦。”
“寶貝你別喝!我喝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