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似故幫忙摁了-2層。
阿姨直勾勾盯著她，這姑娘是真好看，「小姑娘哪裡人呀？」
「爸爸是香港人，媽媽是四川人。」
「喲，四川出美女。」
「哪裡哪裡，都是中國人。」
「原來是國內混血，難怪長得這麼漂亮。」
「是呢。」沈似故毫不謙虛地接受了讚美。
電梯到達一樓，沈似故走出來，「阿姨再見。」
一轉身，不小心撞進男人胸膛。她「啊！」了一聲，正準備道歉，抬頭望見疏恙的臉。
「……」
沈似故聽見他的心跳，快而有力。還真跑的樓梯啊？他也，太聽話了吧。
疏恙拎著她的包包和藥，「不生氣了？」從十幾層跑下來，可能跑得急，他說話時帶著輕喘。
沈似故這才想起，她好像還在生氣！剛才跟電梯裡的阿姨聊太嗨忘記了。
只好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本來也沒生氣呀。」
疏恙捏了捏眉心骨，早知就不跑樓梯了。
*
沈似故白天發了一通脾氣，晚上被疏恙抱起來，做到她沒脾氣。
她體質特殊，新婚頭一年特別難熬，每次做完都感覺身體被劈成兩半。
如今漸漸地，也體會到了那事的曼妙。
疏恙幫她洗完澡，突然說：「那時候不去見你，是因為沒有勇氣。」
他沒有勇氣，去愛一個比她富有的女孩。那時候沈似故揮金如土，他覺得沒有資格跟她交往。
「我想掙夠錢，買了車子房子，再去見你。」在他的計劃中，最多不超過二十五歲，他就能完成這件事。
他算好了一切，唯獨沒有料到她未必會等他到二十五歲。
沈似故從沒想過，她當初的做法會讓他壓力那麼大。
她的寶貝自尊心那麼強，她不應該跑去說包養他的話！
「是我不好，對不起。」
疏恙托住她的腦袋，低頭在她嘴唇上輕啄一下，「是我沒有給到你安全感。」
「對！你應該先告白，再去掙錢的。」
「……」
「不過也沒關係，反正我會一直等你，非你不嫁。」
「阿故。」
「感不感動？」
「嗯。感動。」
「其實——」沈似故心虛地望著他，「我當時說的那些話，都是認真的。」
疏恙似乎並不介意她要包養他這種話了，在她耳畔低語：「那現在還生效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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