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晚熱心網友的提議，腳轉了向，在另一邊坐下。
視野開闊，毫無遮擋。
林秋正好看到楚淮舟的側臉。
比泡菜還下飯。
碗裡的粥都空了，他的視線還落在楚淮舟的臉上收不回來。
越看越入迷。
【當你看著對方的時候，會忍不住心跳加速。看不夠似得，想一直一直看下去。】
林秋抿唇，抬手，輕輕摸著心臟的位置。
能感覺到明顯的震動。
仔細體會，還有躁動，像是有隻螞蚱鑽進心臟里，不停蹦躂。
第一條，自己完全符合。
林秋心情複雜的收回視線，起身端著碗筷去洗。
再回來時，手裡多了條抹布。
其實島台很乾淨，但他就是想擦。
水痕過後，島台更亮了，幾乎照出林秋的臉。他擦的很慢，因為眼睛不自覺的又看向楚淮舟。
這次是好奇他看的什麼書。
那書挺厚的，裝幀精美，封面上印著像英語又不像英語的字母。
林秋不認識，所以更覺得楚淮舟厲害。
擦了得有十分鐘。
擔心被舟哥發現，林秋不敢再擦，轉身回到洗碗池把抹布洗乾淨，晾起來。
盯著擦乾淨的洗碗池發呆。
怎麼驗證第二條呢？
「怎麼了？」
楚淮舟的聲音很近，林秋慌忙回頭，他正站在冰箱前，從裡面拿水。
「喝嗎？」
循著視線，看到熟悉的玻璃瓶，林秋眼底一喜。
「不是喝完了麼？」
「我讓物業幫忙買的。」
為此還額外支付了不少的小費。
林秋歡歡喜喜結果，瓶蓋已經被擰開了，松松的蓋在上面。
迫不及待喝了口。
喜歡的熟悉味道在口腔炸開，好似連剛才的煩惱都變得微不足道。
「你今天不用工作嗎？」
「干音已經交了，基本沒什麼事。」
「哦。」
林秋攥緊了玻璃瓶，沁涼在掌心擴散開。
「那……那我可以去露台畫畫嗎？」林秋鼓足勇氣，水汪汪的眼看著楚淮舟：「想畫一下，不一樣的風景。」
這個理由應該不算蹩腳。
舟哥肯定發現不了我的真實意圖。
「當然可以。」
楚淮舟笑的愈發溫柔：「小秋，不用跟我客氣。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去做。」
「那我去拿速寫本跟畫筆。」
露台很大，一部分放置了楚淮舟的健身器材，一部分放了張小圓桌，兩張躺椅，還有兩個顏色活潑的落地式沙發。
林秋選了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