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不知怎地,一路鬧著鬧著又趟上了床。
感受到不老實的手掌開始復刻前一晚的行動軌跡,沈遇眼疾手快摁住了那隻手,言辭拒絕:「不行。」
開玩笑,這人昨晚把自己這樣那樣的畫面還歷歷在目。而且他今天那裡還疼了一天,腰也酸軟的不行,怎麼可能讓這人再得逞一次?
昨晚他是良心未泯捨身救人,現在的情況可不一樣。
然而季宴禮低頭,用那雙無辜的狗狗眼望著他,語氣格外真誠。
「我沒有要做那件事的意思。」他努力自證,「小遇現在肯定還不舒服,我怎麼忍心再傷害小遇呢。」
「說起來,都是我不好,要是我昨晚喝那瓶奶茶的時候再小心一點,或者我直接丟掉,就不會這麼麻煩小遇了。」
「都是我的錯。要不然小遇還是打我吧,或許疼痛能抑制住身體裡殘存的沒有會揮發完的藥性,這樣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沈遇:「……」
這該死的綠茶香氣瞬間瀰漫了整間臥室。
我真該死啊。
沈遇腦中一瞬間閃過這句話,忽然也覺得自己挺過分的。
畢竟季宴禮怎麼說都是為了救他而受的傷。兩次。
他微嘆了一口氣。
「好吧……我用手幫你。只許一次,下不為例。」
季宴禮一雙下垂的狗狗眼兩眼放光:「謝謝小遇,小遇你真好。」
沈遇翻了個白眼:「謝我讓你得逞嗎?」
季宴禮:「……」
有、有的時候倒也不用那麼直白。
又是難眠的一晚上降臨。沈遇精疲力竭的倚靠在堆疊的被子上,小聲嘟囔著。
「怎麼這麼久啊……還不出來……季宴禮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季宴禮:「……」
一滴冷汗性·感地沿著他的下頜線滑落,季宴禮同樣也忍得很辛苦。
他俯下身,用舌根壓住了小沈老師那些零零碎碎的抱怨,同時也專心的用儘自己的方式取悅著自己的愛人。
晚上十點二十三分。
沈遇整個人沒骨頭似的癱倒在床上,雙眼無神的盯著空白的天花板發呆。
他也搞不清楚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明明最開始的時候只答應了給季宴禮一個獎勵的親親。
季宴禮是懂怎麼商品升級的。
他用腳尖沒好氣的踢了踢季宴禮的小腿,下一秒被某隻傻狗捉住了腳踝,親吻了一下。
沈遇:「……」
這樣貌似有點變·態了。
不正經的環節結束後,就到了該處理正經事的時候。
沈遇拖著自己喑啞的嗓子小聲道:「孔……咳咳,孔星源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