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錯了,別生氣了,嗯?」
季宴禮整個人都要被他親迷糊了,受寵若驚,很自然的就著了沈遇的道,點頭連連。
沈遇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被季宴禮可愛融化了。
「雖然但是,那隻表還是放在我這裡吧。」季宴禮一邊伸手抹去眼角的淚痕,一邊恢復鎮定,「作為老公,保護老婆的人身安全就是第一要緊事。」
見他變臉如此之快,沈遇頓了頓,腦子裡後知後覺浮現出一個可疑的念頭。
這廝剛才不會是在飆演技矇騙他吧?
又看了眼季宴禮老神在在的表情,沈遇張了張嘴,還是把這個疑問壓了回去。
「既然你這麼說了,算了,那就放你那邊吧。」沈遇最後還是同意了季宴禮的方案,「但你必須也要保證好自己的安全。你要是出點意外,我們就分手。」
「分手」這兩個字重量太沉,季宴禮頓時打了雞血般伸手敬禮,向沈遇保證:「為了我們的愛情。我絕對不會讓自己受傷的!」
沈遇威脅地點了點他的鼻尖。
事情果然如同沈遇猜想的一樣。前兩天《出發》劇組拍攝的時候人多眼雜,又是不間斷直播,到處都是眼睛和攝像頭盯著,很難有機會下手。
等到其他無關人員撤離了,沈遇和季宴禮單獨留在南城的第二天早晨,季宴禮趁著沈遇還在休息,準備去取早點再回來叫醒沈遇的時候,一開門,就瞧見房間門口被丟了一隻破鞋盒。
戴著口罩的季宴禮蹲下身,掀開了那隻鞋盒的蓋子。
一陣惡臭霎時間撲面而來,口罩也阻隔不了那股濃烈的腥臭味。
鞋盒中靜靜地躺著一隻被扒了皮的貓崽子。
從它還殘缺的臉部毛髮花色來看,是一隻小狸花。
它的身下還壓著一張被點點血跡浸染了的紙張。
上面用同樣深紅的血色墨水書寫著一句話。
「調皮的小貓咪,我找到你了。」
季宴禮眉頭都快要擰成麻花。他重新把那張紙條放了回去,抱起鞋盒準備找片乾淨的土地埋葬了這隻無辜受害的可憐小貓。
「什麼東西?」
就在季宴禮沉浸在自己世界時,沈遇已經起了床,慢慢踱步來到了他的身旁。
季宴禮額間青筋一跳,下意識的把盒子往自己身後藏:「沒什麼。」
沈遇秀氣得眉頭皺起,察覺出了異樣,他朝著季宴禮伸出手:「拿出來,讓我看看。」
見他如此堅決,季宴禮只好退而求其次,把剛才親眼目睹的那一幕告知了沈遇,手掌還牢牢的蓋在鞋盒頂部,還是不打算讓沈遇見到那只可憐的小貓。
在聽完季宴禮的轉述以後,沈遇臉色肉眼可見的冷了下來。他奪過了季宴禮手中的鞋盒,馬上打開查看,就瞧見了那隻小貓崽的慘狀。
沈遇:「……」
沈遇彎下腰,當場乾嘔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