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言臉上青白交替。
李傾:「他還嫌棄你,小韓。」
「操他媽。」這個小韓本來幫李傾按著談言的左腿,一聽立刻炸了,一腳踹在了談言後腦勺上,「你他媽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你他媽什麼玩意還好意思嫌棄老子。」
他沒輕沒重的一腳,踹得談言天旋地轉,兩眼直冒金星。
他在說什麼,談言聽都聽不清。
李傾就壓在他背上,見狀道:「小韓,你他媽下手輕點,別把人給我弄死了。」
「對不起,李少。」小韓趕緊道歉。
李傾也不打算難為他,「你出去看看這小子他哥的藥準備的怎麼樣。」
「是,李少。」小韓趕緊應是,起身要往外走,也是趕巧,他剛走到門口,談詩端著一杯酒,慘白著一張臉走了進來。
腦袋嗡嗡響的談言極力抬頭,望向門口。
他滿臉的淚痕,嘴裡被塞了一團破布,比談詩出去時,還要悽慘。
「哥。」趁李傾要給他餵酒,抽走他嘴裡的破衣服時,他一邊乾嘔,一邊哀求道:「哥,我想回家。你帶我回家吧。求你了。」
談言聲音沙啞,聲聲帶血,談詩不忍卒聽,將頭轉了過去。
「對不起,小言,都已經到這種程度了,沒有辦法了,你忍忍吧。」不知道是在安慰談言,還是在安慰自己,談詩呢喃道。
談言現在全身都疼,什麼都聽不進去,只想回家,他一直哭。
哭得李傾越來越心煩,讓人抓起他的頭髮,當著談詩的面,啪啪抽了他兩耳光。
談言皮膚白。
稍微用點勁就能在他臉上留下痕跡。
幾乎立刻,他白皙漂亮的面孔就腫起了兩指高,鮮紅的巴掌印均勻的落在了他左右側臉上。
他哭得一塌糊塗。
李傾卻沒有絲毫心軟,從談詩手裡要來摻了迷藥的紅酒,掐著談言脖子就要往他嘴裡灌。
談言不想喝,左右擺頭。
小黃毛餵了幾次,無疾而終,反倒是從酒杯里溢出來的紅酒在談言臉上留下了一道道曖昧的痕跡,讓他本就一塌糊塗的臉,更加悽慘。
「小韓,抓住這小子頭髮。」李傾為數不多的耐心耗盡後,命令道:「你們把這小子給我摁住,我操他媽,我就不信我李傾今天搞不定這個小鬼。」
他的跟班們不敢對他有任何違抗,被他命令鎖住談言的,更用勁的鎖住談言,不讓他動彈,他們有個可能學過摔跤,連裸.絞都用上了,談言感覺自己都快被絞沒氣了。
一張俏臉憋到通紅。
他伸手想去拍打在後面鎖他喉的那個人,但他的胳膊給兩外兩個人固定住了。